嘶~~~
那酸爽……
撒托斯在一旁看得都直起雞皮疙瘩!
當初“流霜”說他想馴化狗頭人的時候,撒托斯完全是當笑話聽的,畢竟在他眼裡,有功夫跟這些狗頭人墨跡,還不如去鎮子上征召雇農呢。
然而等到劉爽還特意花錢在鎮上買了大袋的口糧,還讓他幫忙一路背著的時候,撒托斯確信自己這個奇怪的同伴是認真的了。
難得看到這麼有趣的事,於是他決定當個熱鬨瞧~
前兩天晚上的訓練沒什麼稀奇的,撒托斯知道很多所謂的馴獸師、獵人一開始馴服野獸的時候也是用的這種辦法。
但後麵的操作就讓撒托斯覺得真的有意思起來……特彆是第四晚的時候,撒托斯想了想也就明白了“流霜”的用意他在幫助狗頭人法師確立地位!
貌似是給了狗頭人法師權利,但這卻是建立在“流霜”的規則上的,這一步看似普通或者多餘,但是深究下去的影響卻是深遠的……
因為自身的原因,撒托斯能明白劉爽行動間的深意,一下子就覺得這個奇怪的同伴陡然變得神秘起來!
能有這樣的權謀之計,這家夥還真是個……惡魔啊!!!
原本撒托斯心裡還對劉爽的訓練法大加讚賞,但直到第五晚撒托斯看到劉爽對狗頭人法師施行的“懲戒”後,卻是不由得嚇得頭發根都豎起來了!
尤其劉爽還不許狗頭人法師叫,叫越大聲他就“掐”得越狠!
當看著狗頭人法師因為嬌嫩的嘴巴附近的肉被掐得生疼,卻又不敢叫,痛苦的長嗥悶在嗓子裡直嗚嗚,手腳在地上一個勁亂掙卻又掙脫不得的時候,撒托斯已經看得眼皮抽動不已了——雖然不見血,但不知為何,他忽然覺得“流霜”這種懲戒模式相當的痛苦啊……
“咳咳……那個……你是惡魔嘛?”
懲戒結束,新一輪的訓練又開始了,這時候劉爽甚至隻要站在一旁觀看就行了,狗頭人法師會用它們狗頭人那種內部交流用的小狗式嚎叫完成交流。直到這時候,撒托斯才心有餘悸的湊上去感慨問道。
“惡魔?我?彆瞎說,我正宗人類,而且立誌於獵殺惡魔的好吧~我以後一定能成為一個惡魔克星!”劉爽不管撒托斯的調侃,煞有介事的說道。
“哦?你還夢想成為一個惡魔克星?你真相信那些傳說裡說的有什麼惡魔?”撒托斯一愣,他感覺此時的“流霜”非常認真,就跟他幾天前說他要馴化狗頭人一樣的認真。
“為什麼沒有?如果沒有惡魔這種生物的話,你以為那些傳說都是從哪來的?”
這個反問卻說的撒托斯一愣~惡魔的傳說哪來的?
被“流霜”這麼一提,他還下意識反思起來。好像……是從小就有一些似有似無的傳說吧?就跟那些騎士小說、床頭故事一樣,有天上飛的噴火的惡龍,還有頭上長角的會吃人靈魂的惡魔……這不就是故事裡的傳說麼?
被劉爽這一打攪,撒托斯甚至都忘了自己本來是想來吐槽他手段犀利殘忍的了……
學會了按指令行事和小組連責後,劉爽又玩了一出“權限轉交”的把戲,就是讓撒托斯來幫忙發令訓練,但是這中間劉爽演示了一套手語交流動作,代表著“授權”。
他“授權”給撒托斯後,撒托斯再命令它們訓練,它們做對了,才有獎勵,如果沒有給授權,它們也做了,則照樣沒的吃。
這裡就不僅僅是考慮怎麼做的問題了,還要讓狗頭人明白在什麼樣的情況下做才有效——畢竟日後不是劉爽來親自指揮這些狗頭人,可又不能說隨便來一個人都能指揮它們,那樣容易出意外,所以一定要讓它們明白什麼樣的目標才有“指揮權限”才行。
你指望狗頭人能認出人類裡誰是誰就過分了,推己及人,那三十四個狗頭人裡,除了個彆幾個特點鮮明的之外,劉爽就認不出來哪個是哪個,甚至連是公是母都分不出來,想來狗頭人看人也一樣~
與其讓它們日後辛苦分辨每一個人類誰是誰,不如直接用一套規定的手部動作決定誰有指揮權好了。
這一步就對智力有一定要求了,因為中間有個“理解—辨認”的過程,所以對普通狗頭人來說還挺燒腦的,它們都被弄的混亂了。
而這時候又證明劉爽決定留下狗頭人法師的英明了!作為一個“法師”,哪怕是劣質的,它在智力和理解力上也是有一定優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