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人幾下就收拾了也是意外。
落蘇已經看向他,然後伸腳把嗚嗚亂叫企圖反抗的凰落一腳踢趴下,坐到了她身上。
虞山白覺得聽到了凰落落淚的聲音。
“我要找我哥哥。”
這是完成任務提要求來了。
“行。那你哥哥的形容呢,至少要給個樣子姓名吧。”
落蘇略一沉思。
“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還有一對耳朵。”
虞山白愣了愣,風度不允許他做出瞪眼張嘴的模樣。不過他真的被嚇著了。
“你確定,一對耳朵是……需要思考的?”
落蘇卻是真的想了想。
“隻有我認識他。他叫三君。”
“……這個有些難。”
虞山白想了想。
“他有什麼比較特彆的特征,不然不好找。”
“不知道。”
落蘇誠實得可惡。
“我見他最後一次在我十歲時候。”意思就是她也不記得。
“那你讓我怎麼找?”
落蘇也是知道了難處,悻悻低下頭去。揪著手指很是委屈。
“我知道了。”
神情懨懨的。
虞山白扶頭,又來一個。
忽然有些想念公枝頤是怎麼回事。
“等到了長洲吧,會找人幫你的。”
落蘇立馬點點頭,很是高興。
還是個孩子呢。
虞山白坐在畫舫頂前,眺望著茫茫白色海潮,朝陽鋪落紅璨融彤,很是美麗。他本以為得忙活一通,現在倒是有閒心賞一賞。
過了一日,畫舫終於到了長洲地界,兩岸來往船隻也是色彩絢麗起來,形狀也是怪異。突然出現一隻畫舫也不足為奇。
未到紅煙長洲的飛陵渡口,就先接到往來的通訊靈蝶,得知望仙門會代替青山宗接應他。
這倒是不稀奇,在外仙門多是互助給予便利。青山宗應該是有事耽擱了,不過望仙門怎會出現在妖族之地?
望仙門不比其他,向來獨身自立並不依附,也沒有和其他方麵勢力有過往來。雖然門中弟子掌教來自各處,各處關係也有但從不走動聯係。
竟是不聲不響地出現在了青山宗所親近的長洲,倒是奇怪。
不過也是無所謂。
結果……
“怎麼是你。”
虞山白覺得女子簡直是這世上最棘手的種類。沒想到他現在一下遇上三個。
他抬眸看著眼前這個猶如脫骨重生的人雖然看起來穩重了些,但是他真的記得她的事跡。
“王師妹。”
王二小輕笑一聲,抿著嘴細笑,很是淑女。
她跟著仙君到處遊曆,妄白卻一點不放鬆對她禮儀的管教並且認為是因為玄魚沒有好好教才導致了她的不得體。而愈發下死力約束她的禮儀行事。
王二小本來不想學,但是想到她如今已然不是街頭混子還是把禮儀學起,至少唬人時候氣勢足,也不被人看清。
她向虞山白行禮。
“虞師兄有禮,仙君命我接待你,聽聞師兄與長洲有交情,所以並不需要如何介紹了,隻是長洲風物的確特彆,倒是開了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