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未回自己小院兒,兩人說說笑笑的折騰了許久,才在郎君屋裡歇息。
如此羞人的事兒,被抓了個現行,再加上早起,披頭散發,來不及梳妝打扮,
趕緊遮起了臉麵,又不好意思斥責李鈺的幾個丫鬟,隻能呼喚自己的侍女夏竹,秋菊。
那邊五個熟睡的一等侍女,全被王可馨的呼喚聲吵醒,
開始穿衣起身,這邊李鈺的兩個丫鬟,已經將床榻邊的地鋪,收拾妥當,趕緊走上前來,伺候李鈺穿衣。
李鈺快速的穿好衣衫,看著還在掩蓋臉麵的王可馨,
忍不住微笑出聲,:“娘子不必掩蓋,兩位娘子皆是貌美如花,就是清容素顏,也自有一番風姿,”
“多謝郎君稱讚,今日早起還未有梳妝,倘若以此麵對郎君,太也失禮。
奴家自知,此時必是狼狽至極,郎君且去,奴家梳洗過後,便來伺候。”
王可馨已經羞的滿臉通紅。強自鎮定將話說完。
李鈺無所謂的聳聳肩,這古代的美女也太麻煩了,一家人哪有如此多的講究。
他生來粗心大意,也不去揣測女兒家的心事,自然是覺得無所謂。
可前世裡,多少不講究的女人,都是不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才弄得貌合神離,夫妻生活不和睦。
最後發展到整天吵鬨,難得清靜,慢慢的也將夫妻之間的異性感情,消磨殆儘,生生的培養成了~責任和~親情。
還總是想當然的覺得,既然都是一家人了,何必還要假裝斯文?
比如有些女人,自家老公心情大好之時,想與她說些單位裡的見聞趣事,
傻女人卻不合時宜的來一句,老公你最近是不是上火了,有些口臭,還說的煞有其事,表現得頗為關心。
這說者無意,卻一句話就將自己老公弄的尷尬無比,不知道如何下台。
這種女人還覺得自己十分委屈,滿心滿意的關心你身體上火的事兒,將你的健康,看的比自己都重要。
卻換來的,卻是一張黑的不能再黑的驢臉!
還有一些女人,出門的時候,打扮的花枝招展,在自己家裡,反而馬虎大意,還理所當然的認為,反正都是一家人,也不用講究那些。
於是,就在家裡隨意的不行,也不打扮,也不化妝,穿著寬鬆的睡衣睡褲,沒個女兒家的樣子。
更有甚者,從來不講究自己的外形,吃的一個肥頭大耳,膀大腰圓,肚子上的脂肪,能有四五個遊泳圈。
還不控製自己的嘴,少吃一口都覺得心慌的不行。
這種女人自己不醒悟,卻埋怨自己老公,一個月也難得同房兩次。
卻不知,哪個男人喜歡那種肚子上的肥肉,能下垂到褲襠的女人?
為何電視裡的宮裝美女,男人們都看的不舍得眨一下眼?
倘若女人們都處處講究,如那古代的美女那般,嬌羞扭捏,女兒姿態十足,
豈不要把自家老公,迷個三魂出竅,七魄升天?
正是這些不講究,才慢慢的將自家老公推向門外……
李鈺下了榻,正要出去梳洗,之間屋裡的桌椅上收的乾乾淨淨,角落裡放著昨晚的酒壇子,
李鈺順手拿起壇子,想要帶出去,沒想到入手一空,李鈺驚奇的又晃動兩下,直接目瞪口呆,
上帝啊,自己昨晚差不多應該喝了五杯,應該是六兩左右,這一壇子裝了三斤高度白酒,
空拉?喝完啦?剩下兩斤多去了哪裡?
不會是這兩個野蠻的女人給喝光了吧??
“這壇子裡的酒呢?”
李鈺拿著空壇子一邊往外走,一邊問身邊陪伴的容娘。
“回郎君的話,昨夜郎君歇息後,兩位娘子分吃了。”
李鈺停下腳步,小聲詢問;就她兩個?把裡麵的酒吃完了?”
“正是如此,兩位娘子昨夜興致頗高,推杯論盞的,就吃了個見底。”
容娘疑惑不解,這郎君平日可不是小氣之人,對下人尚且大方的不行,動不動就賞幾個大錢。
如今兩位娘子就分吃它半壇子白酒,何以驚奇至此?
“郎君可有不明之處,奴婢仔細回答便是。”
“哦,沒有沒有!隻是覺得兩位娘子好生厲害,真乃女中豪傑也。”
李鈺假模假樣的應付幾句,便去梳洗。
路上還忍不住在心裡吐槽,東北女人~牛,山東女人~牛。
自己~差勁!
想不到,自己在前世酒量就一直不行,沒想到來了古代,竟然還是這般模樣,連兩個女人都不如,
人家把自己喝倒下,還又分了一斤,真是無語至極。
自己何時才能像那些英雄豪傑一樣,千倍不醉,百杯不倒……”
洗過了臉,旁邊兩個丫鬟,將李鈺頭上的兩個大包,梳理的整整齊齊,一絲不苟。
幾人便去往前麵的正廳。
李鈺心裡想,還有一個月就是元正,過年了,過了年,再也不用整這個哪吒鬨海的發型了,
自己前世總想著,古裝劇裡,那些瀟灑的男主角,
頭發束起來,再加一個金黃色的發冠,多麼的灑脫,多麼的英俊,明年終於可以束發了,不過,想要加冠,還需再等上幾年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