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天帝,因為住在上頭,所以就叫上帝,其實就是說的老天爺啦。”
“哦,原來還是老天爺呀。”
“嗯嗯,不和你說了,馬車都停了,到家嘍……”
下了車的李鈺這才發現,府門口站立了上百人,等著迎接他回府。
開心的李鈺,像視察工作一樣,朝大家可勁兒的揮手。
“容娘,今天怎麼都出來迎接咱們了,往日可不是這樣的。”
容娘快速的跟著李鈺,朝正廳走去;
“明天就剩下最後一天,今年就結束了郎君,這最後的守歲之日,郎君若是再不回來,可要把所有人都急壞了。
再說,守歲前一日,按照咱們李家的規矩,各大管事,都要聚會正廳向郎君稟報一年的事務呢。
柳叔昨晚就跟奴婢說,叫我催著郎君趕緊回來的。
郎君不回來,先不說五個莊子,就那三百多戶家生子,和府裡的下人,都人心惶惶的,
這一家之主,若是不在府裡坐鎮,明天還守什麼歲啊。”
“是啊家主,這幾天都等的心焦,莊戶們聽說家主還在長安未歸,沒有一個人不擔心的。”
李鈺看著李忠笑曰;
“有什麼可擔心的,不就是去賣幾天酒嗎,且又住在叔父的府裡,多大個事,還要擔心不成?”
李忠陪著笑臉回話;
“那是,那是,在大將軍的府裡,自然不用擔心的。
這不是今年快過去了,守歲沒有家主坐鎮,那哪能行。”
好了不說了,去通知廚房,本郎君下了馬車,可是餓壞了。
做一桌好菜,通知大家有什麼事情,都輪著進來說清楚。”
“回家主話,廚房已經開始動手了,小人這就去,通知各大管事進來。”
李鈺穩坐太師椅,先是柳萬泉進來彙報,長安拉回來的一兩萬貫,已經在入庫了。
“柳叔且先就坐,入庫的事我已經知曉了。”
柳萬泉四平八穩的坐了下去。
蕭統大步走了進來;
“賢弟,你可算回來了,不知那長安城裡,白酒售賣的如何,可還順利?”
“兄長有所不知,一堆的事情,白酒售賣倒是順利,隻是長安城的濁酒鋪子,全部聯合起來,鬨出了不小的動靜,
還好都被至尊,和大將軍們應對過去了,先不提這些,
兄長在家裡,掌管釀酒作坊,往長安送酒的事,安排的不錯,
隻不知,家裡的幾個作坊,到底如何了,兄長挑些重要的說來就是。”
“好,正要報與賢弟知曉。
賢弟臨走時什麼樣,此時還是什麼樣,最多就是,兩百多個匠人,更加熟悉了釀酒的過程,如今已經按部就班,
每日五個作坊都能出上四五鍋新酒,新出的酒比以前,更加厚道一些,這是弄得多了,出了經驗。
穀糧一事,愚兄也安排人出去采買了一次,補充給後頭的糧倉了,隻是還未還足所借之數,
今年已經沒有日子了,隻能等開了春,再去長安拉回,才能清了糧倉這筆欠賬。
其他的都是些雜事,愚兄都能處理好,唯獨那,賬薄的事,
沒有個定向,賢弟得上點心了,總不能到用時,老叫庫房的,賬房先生來頂替吧。”
“這確實是個問題,這樣吧,來年物色一兩個,專門管理釀酒作坊的先生。
這開了年就要動工,快的話一個月就能使用,等大作坊可以進行的時候,還缺賬房可是萬萬不行。”
兄長也坐,順便聽聽還有其他的事沒。”
“多謝賢弟。”
前院大管事李忠,引導著蕭統坐在了柳萬泉的旁邊下手。
這才對著李鈺說道;
“家主,要不先叫掌管土地田產的梁管事吧,他都著急了好幾天了。”
經過李鈺點頭,李忠才對正廳裡伺候的下人打了個眼色。
沒一會,梁管事就一臉愁容的進來。
“家主,小人給家主問安了。”
“不用多禮,先說說,為了何事著急見我?”
“是家主,回家主的話,還是土地田產的事。
上次家主交代,要多多益善,儘量給府裡多弄一些,
就是多出幾個銀錢也可以,小人一直是按照家主的指示去辦的,
剛開始的時候,進展的很不順,家主也知道的,
農人多小家子氣,又把土地看的貴重無比,很多農戶都不賣的,對換還能接受。
小人上次得到家主的肯定,這才加重了一倍的價錢,一點一點的購買。
結果很多農戶百姓,拿著咱們給的多出來銀錢,又去彆處置辦了次一點的土地田產,因此不但田產不少,反而結餘一些銀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