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笨,不像阿姐這般,會說場麵話,也能乾個差事?”
“那還能哄你不成,阿姐對你們如何,你們還不知道?”
鄒淑儀的妹子,狠勁的點頭;
“知道,知道,我一直都知道,阿姐總照顧著我們兩家的。
若非如此,我一個人怎能維持那個破爛不堪的家。”
“知道就好,彆說了,趕緊走,一會見了郎君,你不要多話,讓你乾什麼,你就乾什麼,其他的阿姐來說,知道嗎?”
“知道,我知道了……”
兩人慌忙又來到李鈺坐的廂房門口,給探春,昔春說明了情況。
昔春,進去稟報,不多時就出來請兩女進去。
“郎君您看,這就是奴家的妹子了,也會千字文,能寫能念。”
“郎君?”
“嗯,哦,好好,那就也背一遍千字文吧,看看是真是假。”
李鈺驚呆了,這鄒淑儀,在這幾個莊子裡,已經是少有的美女了。
就是比後院那兩個,也不差分毫,且還多了一些成熟的氣息,
沒想到這又來個差不多的,看樣子,比她也就是小上四五歲。
一個人站在這裡,李鈺還能頂住,這倆差不多的熟蘋果站在一塊,直看得李鈺嗓子冒煙。
回過神來的李鈺,看人家都背完了,隻好假裝又叫念念桌子上的賬本。
那鄒淑娟,得了阿姐叮囑,鐵了心要賣力氣,拿出本事的。
這府裡辦差事的位子,五個莊子裡,那可是人人眼紅,得了差事,有活乾活,沒活也照樣月月都有進項。
鄒淑娟拿起賬本,一個字一個字的念,生怕弄錯了,就要失去這來之不易的大好機會。
“郎君,都念完了。”
“念完了,哦,好啊,行了就這樣吧,以後跟著你做個幫手。
將來你也不用太累了,你兄弟的事,就不用再來了,
女子都能這般,男丁不用說,你家阿耶教的更好,明日叫你妹子和兄弟來找容娘,
帶著去王娘子那裡,登記造冊就成了,如何領月例,你也知道不用我囉嗦了。”
你就彆去了,我怕你又要和秋菊拌嘴。”
“郎君有所不知,那秋菊,見我就沒個好臉色,奴家心裡不服氣,才和她拌嘴的。”
“都當我不知,其實我什麼都知道,你這家夥,害的秋菊那晚,
無緣無故被王家娘子,黑著臉子,罵了個狗血淋頭,若非如此,人家能像看敵人一樣待你?”
鄒淑儀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正要說,不就是伺候郎君一晚嗎,就礙著他們了?
他們能時不時的伺候著,我吭聲一句了?
想想自家妹子還在場,又給咽了下去。
“好了天色不早了,你們也回去歇息吧。
我正好也要回去後院,順便送你們出去。”
“奴家不敢,那奴家告退了。”
準備要走的鄒淑儀,看著低著頭的妹子,連個場麵話都不敢說,著急的拽了一把;
“你想什麼呢,還不給郎君說一聲,咱們就要回去了。”
鄒淑娟用蚊子般的聲音說道;
“奴家告退,郎君早點就寢。”
“好好多謝娘子惦記,走吧。”
兩女轉身出門的空擋,李鈺在後頭,抓住鄒淑儀的屁股,使勁捏了兩把,這才裝模作樣的,跟著出了廂房。
鄒淑儀就跟沒事人一樣,帶著自家妹子,離開府邸,往莊子後頭的新宅子走去。
一路上姊妹倆開心的不行,走著聊著。
“老天爺,阿姐,你這一個月都要人家一貫,你可真敢張嘴。”
鄒淑儀得意洋洋的說道;
“這可不是阿姐要的,這是府裡的規矩,隻要是大管事,人人都是一貫,誰也不多,誰也不少。”
“那也太多了些,咱們就是女人家的,又不能像男人那樣乾活,兩百錢已經是個不小的數目了,怎敢要人家一貫。
且兩百也不少了,一家人省吃儉用,一年能省下來一大半呢。”
“這你就不懂了吧,郎君可是說了,力氣活,女人不如男人,這管事的差事,男女可都一樣。”
“是嗎阿姐,可是我剛才轉身出來的時候,因為一直頭低著,也不敢多說話,結果就看見,郎君捏你的那裡了。”
鄒淑娟一邊說,一邊拿手指了一下鄒淑儀那~混圓結實的屁股,不過,天黑的能否看見,誰也不知道了。
“沒有吧,可能是你眼花了,郎君真要是捏了,阿姐自己還能不知道嗎?
到阿弟家了,走咱們進去,把這好事,也給他說說,
他不是總惦記著,自己一肚子的本事,沒有用武之地嗎,這回可有他施展拳腳的地方了。”
“阿弟,開門,開門,是我。”
“啪,啪,啪,”
“開門。”
鄒淑娟看著阿姐叫門,自己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異樣情緒,
剛才,自己明明看的是清清楚楚,那小郎君,把手放上去揉捏了好幾下,這才收拾。
臉上還帶著那種…笑容,郎君和阿姐兩人,都裝的跟沒事兒人一般,當自己是個死人嗎?
自己又不是七老八十,老態龍鐘了,還能眼花看不真切……?
鄒淑娟隨既又回想起,這莊子裡也曾經也有過一些,風言風語的,
說阿姐去府裡,伺候過一晚什麼的,不過後來,隨著阿姐做了管事,就再沒人說起這事兒了。
就自己今晚親眼看見的那場麵情景,恐怕,還真就是事實,也說不好……
倘若真的是那般,郎君與阿姐私結連理之好,該如何處置?
矛盾的鄒淑娟又想了想,就算人家兩人珠胎暗結,也不礙自己啥事啊,自己為何是這樣悶悶不樂?
且對自己家人來說,還是個大好事兒,能和府裡扯上乾係,那是多少莊戶窮人,都夢寐以求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