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他又收了一房小妾,年輕水靈,貌美如花,那皮膚嫩的,嘖!嘖!嘖!能掐出水來……
弄得他心癢難耐,夜夜都留宿在小妾房間,總是早早的熄燈上榻,極儘那纏綿之事。
今夜更是如此,來回馳騁了兩次的徐宗濂,終於累的像死狗一般,卻是心滿意足的躺著順氣。
迷迷糊糊的剛要進去夢鄉,就被一通大鼓驚醒,呼的一下就坐了起來。
隻聽那鼓聲越來越急,像是催人的琵琶一般。
徐宗濂不敢耽誤,生怕出現什麼大事兒,壞了自己得政績。
身旁的小妾也被徐宗濂,忽然的舉動驚醒過來,爹聲爹氣的埋怨;
“郎君,這是何為,奴家剛剛入寢就被您給驚醒了,你配人家的好夢來,嗯~……奴家不依……
徐宗濂看自己的小寶貝兒醒了,忍不住又上下其手,又抓又啃起來,一邊抽空安撫小妾;
“哎呀我的小心肝兒,你先好生歇息,待我前去查看一番,就回來好生伺候於你,一會看我不把你弄成一灘爛泥,送你美上天去……”
徐宗濂趕緊穿衣而起,說了好大一通情話,這才哄的小妾,放自己起床離開。
那小妾又被徐宗濂的一番挑撥,弄得渾身發軟,嬌滴滴的說道;
“那你可快點回來,奴家這正在欲火焚身,可彆燒死了去。”
著急出去的徐宗濂,扭頭淫笑道;
“小心肝兒你就放著心吧,燒不壞的,某家去去就來給你救火,你先忍耐片刻啊!”
急急忙忙來到正堂,徐宗濂發現,縣衙已經聚起了十幾號人馬。
徐宗濂拿足了架勢,往案幾前穩穩坐下,這才開口問道;
“到底是何處的鼓聲,大半夜的,亂敲一通?”
縣丞張成陪著笑臉,上前一步搭話;
“啟稟縣尊,乃是開國縣子府裡的方向傳來的鼓聲。”
一聽說縣子府敲鼓,徐宗濂有些疑惑了起來;
“哦?這李縣子好好的,為何將大鼓敲起?
難道是那李縣子,心血來潮,半夜裡要聽鼓聲玩耍?”
主薄任行之也湊了過來;
“縣尊有所不知,根據縣誌記載,此鼓聲為李府的聚眾鼓,五十年前,曾經敲打過一次。
彼時有川蜀來的賊人三十,夜闖縣子府,殺人放火,他們第三代家主,親自擂鼓聚會族人,將那三十賊人儘數砍殺當場。
隻要這聚眾鼓一響,李氏從隴西帶來的那三百多大戶,家生子奴仆,兩三千壯男,便會傾巢而出,前往府邸救援。
李家莊本莊的兒郎,也會立刻前往府邸聽令,便是李家莊周圍的四個莊子,恐怕都要人馬儘起。
屬下猜測,若不是驚天的大事,也不可能敲出聚眾鼓來。
這時隔五十年再次響起,恐怕今夜的縣子府,已經是狼藉一片了。”
“原來如此,看來縣子府是遇到了大麻煩,這李縣子可是我藍田第一功勳門戶。
距離縣衙隻有一裡多地,咱們要是不做個動作出來,恐怕朝廷將來追查起來,不好交代。
這樣,張縣丞,任主薄,你二人帶領人馬,前往縣子府查看詳細,若是有賊人出現,也好就地抓獲。”
“是。”
縣丞,主薄,領了命令,這才慢慢吞吞的清點人馬。
二人一樣的心思,那李府,有家生子幾千,忠心的莊戶過萬,
都要擂鼓聚人,明擺著賊人勢大,不可抵擋,這才召集族人相助。
縣子府家大業大的,還要召集人馬才能抗衡,自己帶著十幾個人,就上去湊熱鬨?
萬一來的賊兵,刀劍無眼,傷了死了的,誰來管你?
衙門辦差的眾人,更是機靈無比,都把行動的速度,放滿了十倍不止,生怕上去的快了,就碰到賊兵的刀槍。
他們覺得,最好還是去的時候,已經結束,做一做官麵文章就成了,難道還真去拚命不成?
徐宗濂的心裡,比誰都清楚,將下頭一群人的想法,也看個明白透徹。
也不去催促,反正命令已經下了,去的及時與不及時,都無所謂,麵上糊弄過去就行了。
你叫這些人去欺負個窮苦百姓,他們立馬就精神倍增,氣勢如狼似虎,哪一次不是爭前恐後,威風至極……
抓個痞子,惡霸,都要敲詐些銀錢,再慢吞吞的行動,總是不小心的,將痞子,惡霸走脫,
這遇到正經事兒上,你指望他們出力,基本是癡人說夢。
自己本來的意思,也就是對付朝廷,將來上頭查了下來,自己也算部署及時。
派他們這些沒用的前去,也就是應個景,做個官麵文章罷啦,
免得以後,被禦史大夫拿了把柄,參奏自己,昏庸無能,治理無方,因此壞去美好的前程,可是大大的不妥。
自己還指望著,借助藍田縣令,再升一級呢,可不能馬虎大意,惹了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