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子鵬看著屋裡伺候的侍女們;
“還不來伺候咱們主母寬衣?”
“是大管事!”
看著整齊的穿戴,催氏婦人著急的催促下人;
“快點的伺候我脫衣服,彆磨蹭!沒看大管事都饞嘴壞了呢?
“是主母。”
良久之後嶽子鵬像大爺一樣摟著催廣的三個妻妾閉目養神!
催廣的正妻小聲問道;
“子鵬,郎君去哪裡了?會不會惱羞成怒打殺了咱們?”
“不會的,郎君去他的小院子裡歇息了,郎君對女人不感興趣的,最近一年多郎君已經徹底不行了,沒有碰過任何一個女人,我早就說不能大吃大喝的,郎君非不聽,那個紅燒肉吃多了簡直就是毒藥,我就從來不敢吃一口的。”
催廣的正妻唉聲歎氣的感歎著;
“可不是嘛子鵬,聽說今年郎君的身子又重了幾十斤呢,哪有力氣玩女人的身子呢,可惜了這內宅後院裡一群美貌的婦人都在守空房!”
“有啥可惜?以後你們都是我的了,給我享受美了就行,不可惜的,都放心,郎君也不會殺誰的。”
“子鵬你真是厲害,這天下呀再沒比你更威風的下人了,連主母的身子都要玩弄,而且還給你得手了呢!”
“從今以後我隻要空閒就回來後院裡居住,所以你們以後不會再獨守空房了,哈哈哈哈哈。”
“嗯……子鵬你說怎麼就怎麼……”
不說這邊天下最狂的奴仆正在內宅後院裡肆無忌憚,隻說皇城裡李世民在太極宮的西偏殿大書房裡,審批奏本,已經挪過來好幾天了,李世民心情非常的愉悅。
書房裡十幾個重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李世民隨口吩咐;
“諸位愛卿有話但說無妨!不必藏著掖著。”
“是陛下。”
“額,啟稟陛下,自從朝廷的告示公布出去之後,如今……如今……”
老頭連著說了兩個如今,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進行,隻能長歎一口氣,旁邊的杜如晦接到了老兄弟的眼神,會意的點點頭接過了話茬子;
“還是臣來說吧陛下。”
“準。”
“如今的長安城裡,到處都是拉著禮物甚至銀錢奔走官位的蟲子,儘管合家都隱蔽了許多,可是隻要不傻都能猜測到這不是走親訪友,這是在跑官。”
房玄齡點了點頭也跟著符合;
“沒錯,那些車馬裡表麵上裝的都是不值錢的尋常物品,可實際上根據我府裡的管事回來稟報,都是裝的重車,還有人打通了巡夜的差兵,夜裡偷偷的拜訪一些大臣,其中的目的,想來陛下您是最清楚的了。”
李世民並沒有因為這些煩惱的惡心的事情發火,而是笑吟吟放下了奏本;
“不錯,朕很清楚,可以說天下百姓都清楚明白的,這正好合適,要是沒有人買賣官員職位,沒有人貪贓枉法,咱們以後缺錢了去誰家折騰?
都留著吧,大家都當個瞎子聾子,眼不見心靜,等到咱們缺錢使用的時候一家一家清算,按照能力本事推薦他人的,收些許禮物孝敬,乃是人之常情,
但是那些純粹倒賣官員職位的,可不是人之常情裡的數了,好啦,戶部的愛卿們也來說說情況吧,十六衛兵馬都在陸續回兵,這次可以天下安定至少三年以上了,
朝廷的收貨到底多少,諸位愛卿們給大家說說詳細,叫都開心開心。”
長孫無忌都不用拿本冊直接張口就來;
“是陛下,啟稟陛下,根據戶部收到的文書計算,這次徹底的清查,一共多出來六百三十五萬人頭,臣想著前朝剩下的那些恐怕都為了躲避戰亂而去了深山老林,或者嶺南的野人境內。”
戶部的左侍郎拿著本冊仔細查看,手指頭點著本子念叨,生怕說錯了;
“陛下,查封的黑道觀,黑寺廟一共罰沒了一千八百七十三萬貫,零頭不計算在內,一部分已經存進我戶部的銀錢庫房裡,最後的那些正在跟隨十六衛大軍趕路,最遲兩個月內都會歸攏。”
聽到如此巨大的款數,書房裡一群重臣個個都是笑容滿麵。
“啟稟陛下,那些查封滅殺的寺廟道觀,拉回來的糧食卻不是很多,畢竟咱們大軍出動了十六衛,二十多萬二郎都沒有帶什麼糧食,幾乎是一路上吃著歹人罪人的糧食過去的,
所以儘管也弄了不少糧食,可隻是夠兒郎們吃喝,回來也剩不下多少的,所以……這糧食的事兒上,咱們就不敢惦記了,實在是沒有多少的。”
“嗯,朕不會惦記糧食的,兒郎們出發的時候,兵部一共就剩下三十八天的口糧,距離近的,朕給了七天口糧,距離最遠的,朕也敢隻給他們二十天,確實委屈了十六衛,能吃飽肚子回來,本就是功勞一件了。”
“是啊陛下。”
“陛下聖明。”
幾個月來一直開心高興的唐太宗李世民提到了糧食,也不得不感慨萬千;
“十年前,朕還是秦王的時候,天天揪心糧草,時至今日,還是要揪心這個事情,唯一不同的是,咱們現在有錢了,萬不得已之下還可以用銀錢絹帛和商人們換糧食,總算不太糟糕透頂的,也算是蒼天庇佑吧!唉……”
杜如晦不等皇帝歎氣結束立馬上前一步彎下腰;
“陛下容稟,這次的銀錢絹帛,可不敢都拿去換糧食的,草料,行軍的車馬,等等等等都要花錢,還有各衛的弓箭手,可憐兮兮的半壺弓箭,陛下想要事半功倍,還想功在千秋,又不想兒郎們傷亡太大,就必須把弓箭手的箭壺裝滿,任由他們的將軍儘情發射,若是陛下……”
李世民看著一大群重臣都是躍躍欲試,心知肚明,又是想分肉吃的,這些無底洞就沒有填滿過……
朝廷過去的兩年幾乎是油儘燈枯,隨時都要麵臨崩潰,若是李鈺不出現,李世民就要按照自己之前的計謀大開殺戒了,儘管那樣又是一次天下大亂……
“朕問你,三個月工部能有多少作為?”
杜如晦並不回話,而是去拉扯一個靠在太師椅裡的小老頭的身子;
“兄長?彆睡了,兄長?”
正在坐著打呼嚕的工部尚書揉了揉眼睛,扶著太師椅的把手站了起來;
“嗯?哦!哦,陛下聖明,仆射高明也。”
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這是朝廷裡出名的睡覺尚書,永遠都缺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