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瀾清“……”為夫還沒死呢,活得好好的!
“反正,我忘不了我死去的相公,文義啊,我……”
陸玖的戲剛演到一半,便被醋性大發的傅瀾清直接打斷“你要是真的對林文義用情至深,你會將他告上公堂,讓他坐牢又破產,甚至聽聞他死訊的時候,險些樂的瘋癲?”
“愛之深責之切,恨鐵不成鋼,恨的另外一麵就是愛,懂不懂?”陸玖白了傅瀾清一眼“還有,他死的時候,我不是樂的瘋癲,而是難過的差點瘋了,這種深沉的愛,你是不會明白的。”
傅瀾清“……”
我不懂愛?
真是笑話!
全部都是胡說八道,傅瀾清感覺自己又說不過陸玖了,因為他從來就沒有贏過一回。
就在傅瀾清忍不住從心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一件事,自己是來乾什麼的?
他就是光明正大的前來“逼婚”!
不管陸玖說得如何天花亂墜,這一次,她不嫁也得……咳咳,不嫁就不嫁吧,他可以入贅的。
“在二十多年前,東臨國長期經受戰亂,導致人口驟減,陛下才會頒發此律,就是為了解決我國人口的發展,隻要年滿二十歲的女子且沒有子嗣的,無論是和離女,還是寡婦,都必須嫁人生子,否則便要繳納巨額的單身稅!”
“貞節牌坊早就在二十年前便廢除了,就算真的如同陸姑娘所言,對林文義那個賤男用情至深,隻要您還有一口氣,就必須嫁人生子,否則便是違法亂紀,陸姑娘也不想在年關的時候,被抓進大牢,讓家人擔憂吧?”
陸玖沉默半晌,然後看向自己的家人。
她跟傅瀾清劍拔弩張,但是她的家人臉上卻沒有半分害怕的神色,甚至一點都不著急,每個人臉上隻有矯揉造作的擔憂,還有一丟丟的小激動,一個勁的充當傅瀾清的說客,就差給傅瀾清搖旗助威了。
家人的話,總結成一句話,那就是——
“玖兒,事已至此,你就從了吧!”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陸玖原本是打算負責的,但是自願跟被逼著負責是一個概念嗎?
傅瀾清看向陸玖,一臉的勝券在握“陸姑娘雖然成過親,但膝下連一兒半女都沒有,今日是臘月十二,乃是陸姑娘二十歲的生辰,姑娘若是不肯婚嫁,那便將五千兩稅款補交,隻要陸姑娘乖乖交錢,本官馬上離開,絕不耽誤陸姑娘的生辰宴!”
陸玖“……”五千兩銀子乾什麼不好,非要想不開拿來交這種奇葩的稅?
彆說她現在窮的叮當都不響,根本就拿不出來這麼多的錢,就算她能拿出來,就算分給乞丐,也好過被該死的朝廷給坑走!
是的。
陸玖沒錢。
雖然她是清河縣的首富,甚至是府城首屈一指的女富豪,但是她的錢財全部都是不動產,流動資金大部分都用來投資生意,還養了一隻吞金獸,隻留了一小部分的錢用作日常開銷。
難不成她真的要把日進鬥金的店鋪給賣了,用來填補這個莫名其妙的奇葩單身稅?
開什麼國際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