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抬腳便走。
“瀾清兄,我錯了!”
肖遙連忙拉住了傅瀾清,軟了聲音“有酒嗎?我現在好難受。”
“有倒是有。”傅瀾清看了肖遙一眼“但是我首先要確定一件事。”
“什麼事啊?”
“你喝酒到底是借酒澆愁,還是……”
“還是什麼?”
傅瀾清抿唇笑了一聲“還是像十年前那樣,借酒裝瘋爬我大表姐的床!”
被戳穿心思的肖遙先是臉色一紅,一本正經的說道“當……當然是借酒澆愁啊,我現在連站在她麵前的資格都沒有,又怎麼能……”
傅瀾清聞言,卻是涼涼的說了一句“借酒消愁愁更愁。”
“你管那麼多作甚!”肖遙直接說道“讓你拿酒,你拿就是。”
傅瀾清想了想,說道“我去問問玖兒,給不給還不一定呢。”
“瞧你那點出息!”肖遙冷哼一聲“在女人麵前那麼慫,想當初……”
他還沒有說完,話茬便被傅瀾清給接了過去“想當初,你讓大表姐往東,她不敢往西,你讓她打狗,她不敢攆雞。”
肖遙卻是嗯哼一聲。
不管怎麼說,當初的鳳鸞,慣著他,寵著他,縱著他,對他言聽計從。
傅贇怎麼說也是堂堂一國,怎麼混到了這般田地。
話鋒一轉,傅瀾清卻是冷笑一聲“一時得意算不了什麼,笑到最後才是正經的。”
肖遙的臉色,卻是突然白了一些。
“雖然我現在慫,以後乃至未來的每一天都要慫,但是隻要她一直在,我做什麼都是值得的。”
“而且,身為一個男人,非要跟一個女人爭個高低長短算什麼?”
“跟自己的女人吵贏了,看到她哭,你心裡就會高興?”
“隻要玖兒高興,我做什麼犧牲,都是值得的。”
而且,就算是為此付出什麼代價,他都不會告訴玖兒。
賣慘這種事,不適合他的人設。
他隻在乎結果。
結果就是玖兒高興,他也開心。
肖遙卻是沉默半晌,良久才說道“瀾清,我還是沒有你看得通透,如果我當初聽你的,恐怕就不會鬨到現在……”
“得了吧!”傅瀾清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等著,我去問問玖兒,家裡的酒放在哪裡。”
“酒不都是放在酒窖裡的嗎?”
“是啊。”傅瀾清頭也不抬的往前走“但是我不知道哪種酒最便宜啊,玖兒酒窖裡麵的酒,好多都是名酒,不能碰的!”
“是不是兄弟啦?”肖遙上前勾住他的脖頸,冷哼一聲“竟敢給我喝最便宜的酒!我跟你一塊去酒窖,把你們家最貴的酒,全部喝光!”
誰知傅瀾清卻直接推開他,一臉嫌棄“少跟我勾肩搭背的,讓我娘子看到,又得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