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運相公養不起!
既然已經決定進京,那麼在他們離開之前,肯定要先給鳳淵母女送行。
畢竟,鳳淵在東臨國已經耽擱了不少日子。
既然傅瀾清的婚事已經解決,她們也是時候該回南越了。
隨著傅瀾清與陸玖重歸於好,老太太和鳳淵的友誼得以繼續發展。
這日,老太太設宴給鳳淵等人踐行。
整個宴席之中,最痛苦的莫過於肖遙。
他跟鳳鸞已經錯過了五年,難道還要繼續錯過第二個五年嗎?
鳳鸞已經三十了,而他也二十有五,他們都不年輕了。
於是,散席以後,肖遙酒勁上頭,再也忍不住,悄悄地推開了鳳鸞的窗戶。
就像是十年前一樣,他也是這般,假借著醉酒,偷偷地爬窗戶,從而爬上了她的床。
鳳鸞睡覺的時候,喜歡給窗戶留一道縫隙。
這個習慣,從未改變。
果不其然,鳳淵依舊開著窗戶睡覺。
肖遙熟門熟路的從窗戶爬進房間內,輕手輕腳的走到鳳鸞的麵前。
這些天來,他一直想方設法的跟她多說些話,但是全部被她無視。
比起無視,他更希望鳳鸞恨他!
愛得越深,恨得也便越深!
不管是愛還是恨,他都想在鳳鸞的心裡留下一席之地。
肖遙輕解衣袍,光著身子爬到了鳳鸞的床上。
“阿昕?”
鳳鸞席間也飲了不少的酒,雖不至於全醉,但也是微醺。
她武功向來極好,肖遙的動作雖輕,但還是吵醒了鳳鸞。
鳳鸞現在腦子有些不清晰,但還是循著本能喊出兩個字。
殊不知,這兩個字卻讓肖遙臉色煞白。
阿昕?
猶記得,鳳鸞正夫便叫薑昕。
現在,鳳鸞叫的是彆人的名字。
就在肖遙打算離開的時候,卻被鳳鸞從背後抱住了腰。
她的聲音有些暗啞“我很想你。”
肖遙身子一僵。
是跟他說的嗎?
他們畢竟也有五年未曾相見了。
但是,很快便被他否定。
她在想彆的男人,叫著彆的男人的名字。
肖遙現在有些兩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在聽到她叫彆的男人的名字的時候,他應該離開的。
但是,他已經很久沒有跟她近距離接觸了。
他想她,發了瘋的想她。
他想,就算是把他當成彆人也沒有關係的。
因為,這是他唯一能接觸她的機會。
所以,在鳳鸞壓過來的時候,他沒有拒絕。
“阿昕,你哭什麼?”
她的聲音依舊溫柔“是我弄疼了你麼?”
肖遙沒有說話,而是摟住了鳳鸞的脖頸,將自己的唇送過去。
但是,卻被鳳鸞拒絕。
“阿昕,你逾矩了……”
她的聲音依舊溫柔,但是卻透著一抹冷光。
肖遙的心中,卻是稍稍安慰。
雖然她碰過彆的男人,但是卻從來都沒有吻過他們。
鳳鸞的吻,隻給過他。
這樣……便足夠了。
翌日醒來,鳳鸞隻感覺一陣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