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身不敢忘。”
教習公公冷哼一聲“這次打的是手心,若是下次再叫錯,打的便是嘴!”
“伶牙俐齒要不得,能言善辯更是不需要,侍夫隻需善於應對、說話得體,莫要丟了燕王府的臉麵,這便是夫言。”
“接下來,老奴會出幾道題考一考侍夫,還請侍夫好生回答。”
“是。”
“敢問侍夫,若是貴女犯了大錯,應當如何?”
“請家法。”
“錯!”
戒尺再次打在他的手心。
“再答。”
“應當好生教育,讓她明白自己的錯誤。”
“又錯!”教習公公的戒尺再次揮了出去“都說了是大錯,必須要懲罰。”
“可我……侍身剛才不是說了請家法?”
“請家法是沒錯,可是卻不該由你提及,你不過是一介卑賤男子,如何能使用家法懲治府中貴女?”
教習公公陰陽怪氣的“這裡是南越,女子為尊,男子為賤,可不是你們東臨那種不通禮儀的蠻夷小國!”
“是,侍身記住了。”
教習公公又出了幾道題,專門挖坑給肖遙跳,肖遙稀裡糊塗的便往下跳,手心都給打紅了。
終於到了中午,也就是用午膳的時間。
肖遙疼的端不動碗,又被教習嬤嬤給罰了,又說他吃得太多,要保持身材。
一頓飯都吃不安生。
下午的時候,繼續學習夫容。
南越國對男子的容貌修飾有特殊的標準,主張重德輕色,要妻主對夫郎“賢賢易色”,就是看中夫郎的品德代替重視美色;而對男子容儀的要求是重質樸去修飾,而“冶容”近乎“誨淫”(刻意修飾打扮等於引誘女人性情之欲)。
除了裝扮以後,還有神態表情,必須要溫順柔和,不能剛烈強硬。
還有就是針對什麼樣的場合,應該如何著裝,使用什麼樣的表情。
總不能去參加喪禮的時候,你穿著大紅衣裳,化著濃妝,麵帶笑容去吊唁,到時候不被打回來才怪!
所以這次考的是,針對不同的場合,應該如何穿衣打扮。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連穿衣打扮都不會?”
“端莊你懂嗎?你現在是王府的侍夫,不是江湖草莽!”
“不會化妝便不要化!男子並不是非要上妝的!”
“咱們正夫從不上妝,不是照樣深得殿下寵愛?”
“不化妝並不代表不修飾儀容,你看看你的眉毛,如此之亂,不曉得修理一下?”
“胡茬都沒有刮乾淨,萬一紮到妻主,惹得妻主不快怎麼辦?”
“天呐,你的體毛這麼重,趕緊脫了,皮膚也不夠柔滑,真是不知道你是怎麼做男人的!”
“再看看你的雙手,粗糙多繭,你是多不待見你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