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運相公養不起!
“薑君真是受寵,不堪承受雨露的模樣,真是讓侍身羨慕極了!”
薑昕聞言,小臉不由得愈發紅了,他也不想的,可妻主就是非要懲罰他,誰讓他說錯了話。
等薑昕坐定,兩個男人才跟他行禮“侍身參見薑君,薑君萬福金安。”
“兩……”
薑昕才剛說了個字,便將在場所有的注意力再次引到了他的身上。
因為他的聲音很沙啞,一副使用過度的模樣。
薑昕的臉,一下子便紅了個徹底,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麵色潮紅,腰酸腿軟,脖間紅痕,聲音沙啞,短短十六個字,便足夠眾人腦補一場大戲。
薑昕冷咳幾聲,清了清嗓子,但還是有些沙啞,語速極快“兩位哥哥無須多禮,坐下吧。”
“謝薑君!”
薑昕偷偷地捏了捏酸疼的腰,貼身小廝連忙往他身後塞了個靠枕,讓他坐得舒服一些。
肖遙的小廝連忙提醒“主子,侍夫進門頭一天,要向正夫磕頭敬茶。”
“我知道了。”
早有下人將茶端上了,肖遙連忙跪了下來,低頭頷首,將手中的茶舉得高於頭頂,咬牙說道“侍身卑下,請薑君用茶!”
薑昕也沒有為難他,直接接過他手中的茶,抿了一口,嗓音總算是不怎麼沙啞了“以後要好生侍奉妻主,與各位兄弟和睦相處,知道嗎?”
“侍身知道。”
薑昕扶了他一把,褪下自己手腕上的一對鐲子給他“起來吧。”
“謝薑君賞賜。”
薑昕跟肖遙介紹著右側下首的兩位男子。
兩位男子年紀相仿,都是二十多歲的模樣,容貌出色,但是實際上已經超過了三十歲,他們是府中的老人了。
“肖侍夫,這兩位分彆是趙侍夫與劉侍夫,進府比我都早,伺候了妻主十幾年,你進府最晚,雖然與他們平級,便喚他們一聲哥哥吧。”
肖遙看著兩位侍夫,直接說道“不用薑君介紹,臣侍早在七年前便與他們相識,臣侍曾經掌摑趙侍夫的臉,也曾燒掉劉侍夫的頭發,還有那位已經死掉的林侍夫,臣侍還曾推他進荷花池呢!”
雖然他收斂了性子,伏低做小給鸞姐姐做妾,也可以跟薑昕共侍一妻,但是卻由不得這些手下敗將來嘲諷他。
薑昕聞言,滿臉的不可置信。
小廝看著自家主子,也跟著大吃了一驚,他還以為自家主子不爭不搶,與世無爭,是個柔順的,連兩位侍夫那般說他都能無動無衷,誰知這位爺不聲不響的直接懟了兩位侍夫。
如果肖遙知道他的小廝的心裡話,肯定會說,他們說的是大實話,我說的也是大實話!
趙劉兩位侍夫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
林趙劉三位侍夫在肖遙認識鳳鸞之前,便一直伺候鳳鸞的。
那個時候,他們還不是侍夫,隻是最卑賤的侍從。
南越女子重欲,府中是不可能缺少解決生理需求的男子,所以在女子十幾歲的時候,家中長輩便會賜下侍從。
鳳鸞的第一位侍從是她的貼身小廝,比她還要大三歲,後麵兩位侍從都是鳳淵賜給她的。
自從肖遙跟鳳鸞好了以後,便不許鳳鸞碰他們分毫了。
鳳鸞對他們沒有感情,心裡隻有肖遙,便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