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易傾城!
眼見首城逛的差不多了,在不“坑蒙拐騙”就沒機會了。宇皇倚澈清了清嗓子,故作雲淡風輕地說:“丫頭,瀾已經幫你申清進入首城了。”
一想起進入首城,就要開始新的“學習生涯”雲蒂梓汐就沒什麼勁,點了點頭默認了。
其實不論雲蒂梓汐是什麼回答,宇皇倚澈都能順理成章地說“”既然已經入了首城,凰洲的曆史你就有必要知道了。我帶你去曆史館吧,在那裡有曆代靈韻凰洲的資料。嗯,從前的就算了,現如今的不論是七大景地,還是兩大境區,都不是靈韻凰洲真正的主人,而是追隨和誓死保護天之驕子一天子主上和天之驕女一一天女主上的。天子和天女他們倆才是靈韻凰洲真正的主人。”話都來不及出口的雲蒂梓汐硬生生的隨宇皇倚澈閃身出現在了曆史館門口。
進入曆史館時,宇皇倚澈神色慢慢黯然,聲音也沉了下來說“自從那次天子和天女雙雙消失之後,就有不少勢力想要奪位,以暗襲宿主為主的各大小分支也都開始蠢蠢欲動。而現在的首城,也就是當年為了等靈韻凰洲真正的主人回來的追隨者們所創立的,也都是對天子天女忠心之人才能進入的。”繼而宇皇倚澈把指尖摩挲過的一幅幅壁畫,介紹給雲蒂梓汐,說“靈韻凰洲的首城是天子和天女消失前最後出現的地方,同樣它也是被戰爭染紅了的地方。幾乎都是成了亂葬崗,後來時間長了,被靈韻之力滋潤漸漸恢複了原來的生機。這兩幅就是戰爭前和戰爭後。”又走到下一幅畫麵前說:“這幅就是首城建成的樣子,它的建築風格自然比不了七大景地和兩大境區的自然景觀,但是相對而言它是整個靈韻凰洲更特彆、更夢幻,更讓人心之所向的地方。”首城的存在本就象征著至高無上的榮耀。
這也是宇皇倚澈話最多的一次,想到話頭扯到了就說說吧,“每個景地的繼承者,在沒有繼承自家景地時,就要為了自己景地的興亡,努力達到聖級十二成十二。而兩個境區隻要繼承者滿了百歲,不管能力如何都是要繼位的,相比之下兩大境區之主的位置可不好做。而且,他們有宗支和許多零零碎碎的分支,比起境地來,血緣關係就亂了不少。所以目前隱家家主殷雪蓉和巫族族長巫森齊並不是什麼柔弱之輩。”
雲蒂梓汐難得能插得上宇皇倚澈的話,說:“關於景地和境區,你應該隻說了個大概吧?”
宇皇倚澈概括性地說“除了景地和境區外,還有邊境和密地,還有兩大古族,不過古族已經消亡了。”
雲蒂梓汐數了數說“這麼多地方,曆史就更多了吧?”
在這一刻,宇皇倚澈臉上明媚了,帶著淡淡地笑意說“說對了,”卻又皺了眉頭,“太多,一時半會說不清楚,以後經曆到就清楚了。”看到情緒變化太快的宇皇倚澈,雲蒂梓汐不敢再問些什麼了,當然也猜到一向話少的宇皇倚澈能說這麼多的用意,在他停止說話的片刻證明自己的立場說“澈,巫族長就是守護司。”
宇皇倚澈並不驚訝,淡淡陳述道“這就是為什麼隻有你才能讓他不成敵人的原因。”
雲蒂梓汐“哦”了一聲睨著他說“難怪澈你們騙我騙的那麼乾脆呢,他們也都知道吧?”
宇皇倚澈吊兒郎當地說“可能猜到了,也可能不知道。再說了,守護司是誰,越少人知道越好。”
雲蒂梓汐忽而想起這兩個人是不對付的,又想起巫森齊說的“更不能跟人提起守護司的隻言片語”難得能看到吊兒郎當的宇皇倚澈忍不住調侃說“你和他說的話還真是如出一轍。”
宇皇倚澈抽了抽嘴角,轉移了一個不生硬的話題說“天女主上,你前世的力量和記憶,就在守護司手上,去拿回來嗎?”
雲蒂梓汐亳不猶豫地說“當然,我也要變強,我也要洞悉凰洲曆史,我可不想一直生活在澈你的羽翼和大家的保護之下,我也有想要拚了命守護的。”
宇皇倚澈笑了起來,可越笑越讓人覺得苦澀,說:“丫頭,你知道的,你一旦踏上了這條路就再也回不了頭了。你真的下定決心拿回記憶做天女嗎?”
雲蒂梓汐不當回事地說:“我人都在這裡了,你說呢?”看著宇皇倚澈慢慢暗淡的眼睛,語氣是從來沒有過的堅定,說“澈,從我相信你的那刻,從我去找守護司的那刻,從我見到親生父母和哥哥的那刻,我就已經決定好了。”這些畫麵在腦子裡飛快閃過,說“上次選擇相信你們,讓我找回了親生父母和哥哥。這一次我們也一定能終結了這糾葛了數世的思怨甚至是情仇,終歸是該有個了結了。”
宇皇倚澈打趣道:“幾日不見,小丫頭你變了,變得能擔重任了,起初我還在想如果你不願意,我就和你回去花都,現在看來是我杞人憂天了。”
聽到這話,雲蒂梓汐一驚說“我可不想後世記載我們的曆史是膽小懦弱,更不想讓你背什麼天下罵名,我才是不要得個紅顏禍水的罵名。”心想“沒有記憶的我對凰洲自然沒太多感情,可你不一樣,我可不想讓你餘生活在悔恨和愧疚中。”
宇皇倚澈笑著掩飾尷尬說:“我也隻是擔心,才剛找到家,突然間就又被卷進了一個可能再也見不到他們的事情中,你會想不開。”
雲蒂梓汐點了點宇皇倚澈的腦門說“其實我怎麼想的,澈你應該很清楚的,縱使這次我出現在花都,我也是不會丟棄凰洲的。”心想“就算我想置之不理,也做不到的。父母和哥哥,你和兄弟姐妹們,甚至是無緣無故的人。你們生活在這裡,這裡也是我的家。”又說“瞻前顧後的想那麼多,你不會是處女座吧?”
宇皇倚澈咬牙說:“我是獅子座的。”還裝腔作勢想咬雲蒂梓汐。
雲蒂梓汐邊躲邊笑著說“澈,你以前沒有這麼細心的對過彆人吧!”
宇皇倚澈傲嬌地說:“不是沒有,而是那些人完全不值得。我承認,我宇皇倚澈並不是個很好的人,但我能保證的是,我僅有的好一定毫元保留的給那個對的人,值得的人。”越說越柔情,讓雲蒂梓汐聽得整個人都快化成一灘水了。
回過神的雲蒂梓汐說“澈,如果不是我跟你熟了,我真的不會相信你沒談過情說過愛。情話十級不為過哦!”
怎麼說宇皇倚澈也是在花都生活過的人,怎麼會不懂雲蒂梓汐一番活的意思急忙說:“丫頭我說的都是真的!”
雲蒂梓汐笑著對宇皇倚澈說“這初次當主上,沒經驗,還請天子主上,今後多多關照了。”
宇皇倚澈再怎麼說也不是個木頭疙瘩,自然知道了對方的心思。說:“既然來了,曆史還是再多對你說說吧!”
雲蒂梓汐一臉認真地說:“我怕我串改曆史。”
宇皇倚澈對雲蒂梓汐討厭什麼,還是略知一二的。一笑拉著他就走指著玻璃罩中的東西說:“你看,這個雖然他們說是你的碗筷,但是我作證並不是。不過真是那個時間的東西,因為我記得那個時候你特彆喜歡玉石。”古板的不能接受,但是有意思的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