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陳白了溱擎一眼,抬腳就往獸林裡走,邊走邊說,“看來去了趟凰洲,你耍嘴皮子的功夫越發的爐火純青了。”
得到北寧辰寒消息的吾丘音等人急忙趕回了天穹,吾丘音緊張地說“主上啊,這汐兒才離開多久啊,你就做好了赴死的準備?!你要汐兒知道了可怎麼交代呀?!”
桑樂離說“主上,你就算要打這一仗,也不該把我們支出去啊,墨雲飛怎麼可能會規矩的跟你打。”
西門清風拍了一下手“啪”的一聲清響說“主上,你是不是怕那些小獸有什麼疫病,怕我們沒有你靈韻之力深厚,才把我們支出去的。”
項流雲本來是豎起了耳朵準備認真聆聽,果然西門清風一點沒讓他失望,說“清風,你真是欠抽,不明白就是不明白,裝什麼你洞悉了。”
宇皇倚澈說“總之一段時間裡,墨雲飛都不會來搗亂了,而且密地之門的裂縫被修補了,白澤應當是沒事了。”
項流雲說“主上,你想的有些簡單吧,要知道韻之铖不見了,他的二子也死掉了,密地他也沾染了,天穹他也來浪過了,接下來會是哪裡,會是怎樣的手段,主上你知道嗎?”
宇皇倚澈看白癡一般看著項流雲說“我能知道的話,就不會輪回這麼多次了好不好,這世的外掛開的比較多,相信我會沒事的。”
吾丘音歎了口氣說“那接下來,我們乾什麼呢?”
宇皇倚澈說“韻之铖離開的時候說過,墨雲飛想玩大的,密地和天穹都鬨過了,那麼接下來就是邊界,上陰巫族和槐安隱家。”
西門清風一驚說“邊界,那清青和清燁肯定擋不住,我得回去。”
桑樂離說“回什麼回啊,主上當初在哪裡用過的[瞬移陣法]還沒有消失,首城的學生們也該有他們的用武之地了。”
宇皇倚澈說“故桑說的對,清青畢竟是你一母同胞的妹妹,靈韻之力比你弱也弱不到哪去,另外那些靈韻之力稀薄的幾戶人家都用陣法送來天穹了,你就少操點心吧!這些清青早就跟我說過了。”
吾丘音不理解了,說“東北上陰巫族,一族的人都身負靈韻之力,墨雲飛怎麼會選擇它呢??!”
西門清風答道“他好歹也是暗襲宿主,你覺著他可能就幾個護法,幾個小兵嗎?”
桑樂離說“清風這次說的是對的,上陰巫族雖然就隻有一個主城陌上,但就占地麵積而言也不小,人口雖比不上景地,但就個個都身負靈韻之力,景地就比不了。”
宇皇倚澈說“我們沒有人知道墨雲飛下一步會怎樣,所以要時刻警惕著。”
上陰巫族墨家,墨雲飛沒有失敗了的狼狽樣,一臉沉靜的坐在空無一人的‘暗影’中,輕笑一聲說“真是逼急了兔子都咬人了。”
一語終了,‘暗影’中越來越黑,黑色慢慢彙聚成無形的“黑雲”,緊接著“黑雲”實體化。所以即便是被折斷了鐮刀又如何,這個“黑雲陣”也沒人能夠抵擋。
墨雲飛看著實體化的“黑雲”說“一個上陰巫族算得了什麼。”
萬千“黑雲”化作墨雲飛的模樣,衝出‘暗影’,在上陰巫族為非作歹,要知道若是上陰巫族滅了,那剩下西南的槐安隱家就會成為下一個目標。
上陰巫族的族人跟這些被[捏雲為影]的墨雲飛打,總歸沒那麼占優勢。
巫森齊雖然是守護司,但畢竟還是真真的一族之長。
巫森齊不明白墨雲飛選擇上陰的原因,隻好讓初生牛犢不怕虎的靈嘉佳領命前去上陰巫族了。
靈嘉佳還算聰明的,知道自己號令不動巫族的人,就借了族長金印。
往往事情都不回朝著你所期望的方向發展,靈嘉佳想要發揮一下自己的價值,可惜在上陰巫族卻是想多了。
麵對那些[捏雲為影]的墨雲飛,族人都有辦法和能力化解,“黑雲”的強悍靈嘉佳沒有見過,但就眼前的是真入不了眼。
靈嘉佳看了一會這跟小孩子過家家一樣的打架,大聲阻止道“族長金印在此,全都給我停手!”見提了族長金印沒有用,就立刻[心語傳音]給宮夏昀蘇說“上陰巫族,速到!!!”
靈嘉佳知道一時之間宮夏昀蘇趕不來,但又不能讓她到了,這一族的人都沒了,隻好采取最直接的辦法了。
靈嘉佳閃身到族人麵前,先打暈,然後再一個接一個的提起他們的後衣領,放一堆。然而這一舉動卻遭到了“黑雲陣”的注意,萬千“黑雲”圍攻一人。
本想借著力氣大,重複打暈他們,但讓靈嘉佳想不到的是,手直接穿過了他們,而且還帶上了他們汙濁又具有腐蝕能力的暗襲之力。一條手臂,半截全黑,黑中透著一股腐朽的味道,還有暗襲之力襲來的腐蝕骨肉的疼痛。
靈嘉佳神識開始因疼痛感喪失,身上流淌的靈韻之力開始混濁,慢慢的痛苦之中,萌生出了砍了手臂的念頭。這念一起,不受控製的身體就支配著她另外一隻手,運足十成的靈韻之力就要去砍。
幸好宮夏昀蘇接到消息就立馬趕來了,看到眼前迷茫又恐怖的一幕,來不及思考,身周靈韻之力沸騰,閃身的靈嘉佳身旁,抓住她近在咫尺的手,不敢鬆懈,連忙運起靈韻之力[聖光澄淨],見控製住了,宮夏昀蘇鬆了口氣說“靈女,你怎麼會被暗襲之力感染的?!”
靈嘉佳歎了口氣說“被圍攻了,不主動感染就得被動感染,所以我選擇了前者,比較瀟灑的方式。”又說“我沒事,你快把這些族人的靈韻之力給淨化淨化吧!他們畢竟沒有我定力強,恐怕會異變成墨雲飛的走狗。”。
宮夏昀蘇這才把注意力移向了倒地的族人們,說“人數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