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鈴兒見到白潔潔恍惚的眼神,反應過來,雙手放在她的雙肩上,說道“放心,我沒事,我一點都不傷心,反而挺高興。”
白潔潔依舊疑惑“你怎麼會說那個混蛋是個好人,而且還純潔?在我看來,他完全是玷汙了純潔這兩個字。”
鐵鈴xg格中剛直帶著冷漠,她並不想解釋太多,隻是淡淡的說道“祝你好運,或許,以後你也會這麼覺得的?”
白潔潔有點暈,就好像自己臨上戰場,卻有人給自己下了蒙汗藥一樣,長了他人誌氣,滅了自己威風。這位聰明而敏感的白牛美人兒,摸了摸自己額頭上那對神秘而美麗的小小牛角,說道“鈴兒,你是不是喜歡上那個家夥了?”
這話一出口,不僅鐵鈴兒震驚,就連白潔潔也捂住自己的嘴,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鐵鈴兒冷淡的搖了搖頭,說道“怎麼可能?隻有真正經曆戰火,所想無敵的王者,才會是我心儀的對象。現在隻不過是遊戲而已,小孩子過家家。真實的戰爭,要比遊戲中殘酷一萬倍,隻有真正的男人,才能夠在那裡稱王。”
末了,鐵鈴兒不忘加一句“倒是你,不要在這個人身上陷得太深,他既年輕,又富足,才華足夠配你,對女人來說,足夠危險。”
見鐵鈴兒把戰火轉移到自己身上,白潔潔有些小小憤懣,撐著小蠻腰說道“鈴兒,你倒是取笑我了?這天底下的男人,我一個都看不上眼那家夥人長得那麼小白,一股子娘娘腔,我一腳都能夠把他震飛,何況,他還那麼花心,到處留情,簡直是個流氓到家的混蛋你居然說他是好人?”
白牛妹子說這話的時候,身體還亂晃,牛妞就是牛妞,身材勁爆,豐ru肥臀雖然稱不上,但是男人看上去,怎一個火辣了得?加上這妹子身上一股勃勃生氣,從“牛蹄”噌噌噌的往上冒,直衝牛角,靚麗的滋味,更是足以讓男人輕狂。
不過,尋常男人想要一親芳澤,鐵定是要被牛蹄給踐踏死,因為這姑娘天生牛氣,算是小母牛倒立牛逼衝天的人。
“祝你好運吧!”鐵鈴似乎也對眼前的牛人無可奈何,不過走了幾步,又不放心,轉身道“你一向自視很高,天底下的男人,隻佩服你哥哥一個,而眼前的男人,足以戰勝你哥哥,所以,你還是小心為上。”
鐵鈴心中有些鬱悶,她覺得現在自己積累起來的衝天牛氣已經算是“一鼓作氣,再而衰”。她也很好奇,山雲到底是用怎樣的法子,讓一個女人突然18o度轉變?
山雲如果知道這事,肯定會很無辜的說自己什麼都沒做。鐵鈴兒能說出這樣的話,自然是因為她和一般女孩子不一樣。
當然,山雲現在就很無辜,因為他原來本著階級友誼,和白姐姐打了個招呼“白姐姐好,小弟給你請安了。”
結果,就遭了白牛妞一通狂魂亂炸“你這個口蜜腹劍,y險狡詐,上玩廁所不洗手就向我打招呼的家夥,到底用了什麼卑鄙的手法,讓鐵鈴兒居然說你是個純潔的好人?”
平常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這會兒白牛妞則當頭一棒。
套不了親近,摸不了底細,山雲隻好恢複了那副懶洋洋的模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大概也許可能是被我英俊的外表給迷住了吧!”
白牛妞隻覺著惡心,說道“拜托,我早飯還在肚子裡,不想吐出來。你要是算英俊的話,母牛都會上樹。”
山雲懶洋洋的回道“照你這麼說,我算的上是很英俊了。”
“我可沒說”
“你不是說了麼?如果母牛會上樹的話,我就算是英俊了。”
“混蛋,那你給我找一頭會上樹的母牛來?”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你敢說你連爬樹都不會?”
白潔潔陷入了狂悖之中,她本能的想要否認自己不是母牛,可轉念一想,自己的確是母牛。於是她想否認自己會爬樹,可是她的確會爬樹,是她老哥手把手教的,而且要是讓對麵那個可惡的家夥說自己連爬樹都不會,還指不定會有什麼其他說辭。
難道?隻能承認那家夥很帥氣?
倒立的小母牛,由狂悖轉入狂暴了,如果眼前有一片草場,她能夠在一分鐘之內,把草場踐踏成沼澤。她恨之恨,自己不該說母牛都會上樹,而應該說母豬都不會上樹,這樣就不會被那個可惡的家夥抓住把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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