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衣臉上一紅,嘴上啐了一口,說道“反正,我是知道我這輩子非你不嫁,命中注定如此,還有什麼好多想的?”
將夜一陣感動,然後這感動由大腦傳遞到手上,手指便加快攻城伐地的步伐,一把轉進了一個溫柔似的地方。
“等等”舞衣突然說道。
將夜遲疑道“怎麼?後悔了?”
舞衣搖搖頭,說道“不是,你有沒有聽到樹上有一隻啄木鳥?”
將夜點點頭,說道“很吵是吧?我去把他趕跑”
“不,我是擔心,那隻啄木鳥是不是阿奴派來的。”
將夜有些哭笑不得,看來,舞衣對戈奴的這一套偷窺手段太上心了,心裡一直惦記著。
“嗬嗬,交給我吧,即使周圍的小動物都是奴奴派來偷窺的,可偷窺也需要光不是?”將夜說完,便展開夜之奧義,人工在快建造帳篷中製造一個人工夜晚。
“可是,小動物也會聽到,是不是?要是被聽到,也不好吧?”
“這樣,隻要你不出聲音就好了”
“嗯,有道理”
。
“嗯啊”
“怎麼了?說好不出聲的,你看我這麼久都沒出聲”將夜似有理其實流氓的說道。
“討厭,你摸的人家好熱,好癢不過很舒服隻是有些忍不住了”
將夜啟道“你自己知道是癢得舒服,可是彆人聽你這麼叫,估計會認為你很痛苦,受欺負呢!”
“我知道了,原來她們那麼叫並不是痛,而是舒服呀”
這下,不用將夜再怎麼說,舞衣的心理壓力就解除了,此前,她還一直以為這件神聖的傳宗接代的事情就好像刀刺進身體裡,是很痛苦的事情。理論家到此自然而然就變成實踐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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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串美妙的夜曲從樹底下傳來,正在當當當乾活的啄木鳥疑惑的看了看太陽,心裡納悶這還沒到晚上了,怎麼夜鶯就出來了?
舞衣是以歌聲動法術的,現在的將夜就好像中了某種神秘的法術一般,魂兒都被身邊的美人勾走了。
“衣衣,這麼大聲,被人聽到了怎麼辦?”懶人將夜這時候還有心思來調戲人,可見其壞。
“嗯我忍我忍額我忍不住”
她拚命忍住,但是還是有聲音從鼻根出來,讓將夜聽著反而更加悅耳。
“好啦,不欺負你了其實你不用忍的,我已經在我們周圍釋放了一個禁音領域,外麵的人或者小動物是聽不見我們的。”
“你怎麼可以這麼啊壞,故意的吧?”
等到真的夜鶯出來唱歌的時候,假夜鶯早已經回巢了,假夜鶯裝作晚上什麼都沒有生,但是一瘸一拐走路的姿勢卻深深出賣了她,她被姐妹拖到小黑屋中,嚴格審訊了一頓,然後什麼都招了可是,其他妹子能拿她怎麼辦呢?
最後,姐妹們隻能夠給她安一條罪名在西瓜地偷吃西瓜的時候,居然都不會想著給姐妹們順便帶一點回來。
這一條罪名可真是yu加之罪何患無辭!
當然,這隻是閒話中的閒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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