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一刻,他就是死神的化身,代替死神收割有罪的生靈。
三十六個神皇,本就在神龜大6jg純的本源之力自爆衝擊下受傷重殘,現在根本就沒有反手之力,被將夜一槍一個,化為血砂。莊作蝶看得眼皮直跳,眼皮裡次現出恐怖神se他看得清清楚楚,被擊中的神皇,連靈魂都沒有留下,地上隻有一對血砂。
如果,這東西擊中了自己,自己豈不是也?
莊作蝶冷汗直流!
將夜收割了三十六名奄奄一息的神皇,他自身也奄奄一息了。十月那對月輪是神界傳承至寶,能夠對煉成魔體的人產生持續的傷害,他身體中的血液都快流儘了瀕臨昏迷之際,他用最後的執念告訴自己,一定要回到孤獨城,死也要死在孤獨城他用最後的力氣,趕到十月所在的那道暗門,回頭看了十月一眼,便逃了出去。
流袖利用時光回溯之術看到的最後景象,便是十月那雙仿佛被抽走了靈魂般的呆滯的眼睛,這雙眼睛讓流袖有種被刺痛的感覺。
她抱著渾身是血的將夜,摸了摸眼淚,眼神中滿是堅定,嘴中悠遠的歎息道“最後的考驗啊”
將夜頭痛yu裂,好像做了一個痛苦的夢,自己從夢中剛剛醒過來。他口渴無比,連忙找水喝,幾乎將木桶中四分之一的水都喝掉,才算作罷。同時,他肚中饑餓,鼻子聞到了飯菜的香味,看到桌上一眾菜肴,各式美味俱全,邊上還有一張紙條。
紙條上麵寫道“親愛的,我身體小有不適,要回家休養一段時間,我會保護自己,不用擔心我安全。隻是,以後不能再為你做飯,甚至遺憾,你獨自一人,要珍重珍重”
飯吃到一半的時候,將夜把吃進去的東西悉數吐了出來,他頭疼yu裂,重重記憶如chao水一般侵入他的大腦。
他記起來,昨夜他將囚禁在沙漏中的幽鬼殺戮軍團中的腦人物煉製成彈藥。上次,被將夜放煙花放掉的,不過是普通的士卒,這次用的差不多都是神王級或者接近神王級的幽靈將軍,威力大的很。同時,他一晚上靜坐,進行刺客的修行,積蓄起無邊的殺氣,因此早上才會有嚇到流袖的那一幕。
隨後,他在天空之城中一場大戰,玄凝練的河圖戰甲幫了自己的大忙,自己就好像一個不死的怪物一般,任敵人傾瀉火力,自身一點傷都沒有。接下來,用老媽給自己防身的晶彈破去空間之網,又用本源神龜加持在自己和玄身上的玄黃之力爆破去了主之囚籠。
接下來的哀傷一幕,讓將夜現在都有種心死的感覺,然後瘋狂的一戰,他的身體到達極限,隻求死在孤獨城中。
可是,將夜照了照鏡子,現自己不缺胳膊不缺腿,除了臉se有點蒼白之外,身上沒有一點傷痕。
難道自己夢幻了?
或者自己穿越了?
將夜滿是疑惑,不過昨天的一切,和現在的一切都如此真實,他不覺得記憶完全是假的。最後,他得出了一個結論有人救了自己。
可是,在那種情況下,還有誰能夠救自己呢?
這個問題,將夜卻從另外一個問題中找到答案,他自問道“這個時候,還有誰能夠救自己呢?”
戈奴是不可能的,因為她這段時間都要用子母傭兵令牌趕往天鑄城,處理武器鋪子裡的生意,年關將近,生意要比平時好一些,所以她每天早出晚歸。融融也不可能,因為她給戈奴打下手。
隻有流袖有這個可能!
想到這裡,將夜突然身心一震,他想到了一種可能,那種可能讓將夜陷入深深的自責中。
也隻有打破生死法則的時空逆流之術,才能夠將那種狀態下的自己從死神手中拉回來。而要打破生死法則,必然要付出足夠的代價。
“該死阿袖,你千萬不要有事,不然我會後悔一輩子”將夜口中呢喃著,向雷錘帝國狂奔而去。
他之所以不用空間法術,是因為自己根本就感知不到跟隨流袖的天之將夜,看來流袖也將天之將夜禁錮在識海或者老媽給的平底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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