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解周不言,他之前對著她果體都沒反應,不可能隨隨便便就和人親密。
所以鐘聲晚那時候就算存了心思,想勾引周不言,但不可能成功,因為她脫光也沒用。
當然,她也休想對周不言用強,再說鐘聲晚也不是他對手。
至於用不可描述的藥,“他抗藥性也是很強的。”
這是周不言和她說過的,是暗影訓練的結果,也是他身體的特殊性。
彆人中了不可描述的藥,可能失去理智,獸性大發,他可能還行。
沒錯,楚星辰經過理性分析,結論就是鐘聲晚撒謊。
撒謊是要付出代價的。
楚星辰揚聲叫了天六,“昨天那個鐘聲晚,你把她丟到哪了,沒讓她回周宅吧?”
“沒有。”天六回稟,“因為陛下的吩咐,我們的人守在周宅,不許她進去。”
“做得好。”楚星辰誇了一句,“現在呢?”
天六很快給楚星辰回了消息,鐘聲晚讓丫鬟小恩給她收拾行李,可能是想去找周不言。
“還真是不出我所料。”楚星辰眯了眯眼,“你找個人去把她身上值錢的東西都拿走,什麼都不許她帶,發釵耳環首飾都記得不許留。”
看你還敢不敢去找,有沒有本事去找!
“這麼惡心我了,還想大搖大擺去,做夢。”
楚星辰安排下去,“你找個人跟著她,隻要她沒被人殺了,或者欺辱,其他的不用管。”
一句話,想找周不言,有本事你自己想辦法掙錢,沒本事你就一路乞討去吧。
楚星辰給周不言的信在第二天就快馬加鞭送了出去,追到了周不言,並等著周不言回信。
周不言沒看到楚星辰就隻能離開,心裡滿是遺憾,看到她的信高興不已。
他回答了楚星辰的問題,小心表達了自己的想念,然後將信封放在了胸口。
要是陛下之前答應他回歸周不言,他此刻就不用離開陛下了。
楚星辰很快收到了周不言的回信。
他說是的,他確實有這樣的情況。
楚星辰捏著信紙坐了許久,好一會才呼出一口氣。
看來周不言那邊,隻能等他恢複記憶,才能徹底讓鐘聲晚閉嘴。
她很快寫了回信,“要是向往天涯的藥性過了,你記起來什麼,記得和我說。”
“你那義妹心術不正,撒謊成性,我把她趕出周宅了,接下來你自己看著辦。”
說讓周不言自己看著辦,又加了一句,“為了自己的聲譽著想,還是不要留她在身邊了。”
她沒在信上直接說鐘聲晚說的事,決定等他回來親自談,如果這期間他能恢複記憶,那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鐘聲晚的毛病她已經說了,就看周不言怎麼選擇了。
這信一來一回,等周不言收到楚星辰信的時候,他已經到西疆了。
過了大半個月,鐘聲晚才找到他,她有幾分本事,倒是真的追上了周不言,但也吃儘了苦頭,一路真是乞討過來的。
見到周不言,淒淒慘慘的她哭訴楚星辰將她趕出來告狀,又說吃了許多苦頭。
她說得好生可憐,周不言卻隻是點點頭。
“她和我說了,說你心術不正,撒謊成性,所以將你趕出去了,你和她說什麼了?怎麼惹她生氣的?她很少這樣討厭一個人的。”鐘聲晚,“我沒惹她,我也沒說什麼,現在怎麼辦?”
周不言理所當然道,“她趕你出來,你就不要回去了,她不喜歡你。”
鐘聲晚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周不言似乎還嫌不夠,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那房子還是她送我的。”
鐘聲晚滿臉麻木。
周不言忽然看了她一眼,“你心術正一正吧。”
他得去了解一下怎麼才能正正心術,什麼方法才有用。
陛下說,等他回去了,她想和他好好談談。
雖然不知道要談什麼,但周不言直覺比較重要,最好在這之前,將鐘聲晚的心術正回來一些。
鐘聲晚看著周不言,嘴角都抽搐了一下。
她不想在說話,起身告辭,就在她走出房門的時候,卻聽到周不言沒有起伏的聲音。
“警告你一句,彆惹陛下不高興,否則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鐘聲晚一僵,她聽得出來,他自己都可能會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