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五個大佬太黏人!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等夏至有些緊張的聲音傳進來時,楚星辰渾身一抖,整個人清醒過來。
看看天色,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差一點,就差點真的‘從此君王不早朝’。
“周不言你個壞人!”
楚星辰確定,她就是被勾引了,嗚嗚嗚。
她急急下床,因為速度太快,腿一軟差點沒跪倒在地。
周不言輕輕將她撈起,抱著她去洗漱。
楚星辰忍著疼刷了牙,洗了臉後人徹底清醒了,但是就這麼站一會,腿都有些顫抖。
初經人事,卻這麼哪裡受得了。
楚星辰看了一眼周不言,他站在楚星辰麵前,長手長腳似乎無處安放,明明比她高了他許多,此刻卻因為不安和愧疚,顯得可憐極了。
一副等著她審判的模樣。
楚星辰頓時哭笑不得,剛才他可不這樣,這怎麼還兩副麵孔了?
“彆這幅小模樣了,等我上朝回來。”
楚星辰嘴裡這樣說,卻忍不住墊腳親了一下他,才轉身出去了。
楚星辰出了兩儀殿,徑直去上朝,沒發現不遠處的亭子上,一直站著一個人。
蕭忘。
他是最早知道楚星辰和周不言圓房消息的,昨夜楚星辰被周不言抱走後,他就覺得心神不寧,夜裡也沒睡好。
可他不能真去兩儀殿去查看什麼,隻能暗自祈禱,隻是自己想多了。
可一大早,他就知道內闈局開始忙碌的消息,他們閒暇許久,終於有了活。
蕭忘收到消息後,筆在空間頓了好一會。
等他回過神,墨滴已經將紙毀了。
蕭忘放下筆,將紙張揉成一團丟掉。
紙張寫壞了,丟了重新寫一張就行,碎掉的心,還能怎麼修補?
天陰沉沉的,壓得很低,如同他的心。
蕭忘看著楚星辰離去,自虐一般再次回憶起從前,想也許中情毒,他若自私一點,不說他不願意的話,一切都會不一樣。
那麼多如果,可偏偏沒有如果。
他就站在亭子,看著宮裡一派忙碌景象,看著淩洲急匆匆去找他。
他知道淩洲肯定是收到消息去找他了,他肯定也難受著急,可他沒出聲,今日他不想見任何人,說任何話。
蕭忘猜得沒錯,淩洲遲了一些,也收到消息了。
他不想相信,匆匆去找蕭忘,卻沒找到人。
這一來一回,自己也冷靜下來了,是真的。
“雖然被他搶了先,但沒關係,陛下還不一定懷孕,我可以的。”
他這樣告訴寶劍,寶劍點頭,“是,小將軍,您想得沒錯。”
淩洲點頭,“是啊,是這樣沒錯,可是寶劍我好難受啊。”
他捶著胸口,“好像有人將我的心挖了一個洞,空落落的。”
寶劍都心疼死了,“小將軍你往好裡想,這也是小將軍你的機會。”
“真的有機會嗎?”淩洲低著頭,平日裡總是像一團火一樣的他,整個人都蔫了下去。
“被關在一起的時候,我暗示她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清白了,想和她不清白,讓她想做什麼都可以,可她不想,隻想和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