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骨子裡就是叛逆的。”武將不敢說‘賤的’兩字,但意思表達得很清楚,“你越不搭理她越喜歡你,越稀罕她,她越看不到你,越會放在心上。”
“到時候你來我往,慢慢的不就好了。”
這就是拿捏。
拿捏好了,就等著陛下追著你圓房吧。
淩洲聽了忽然想起謝自清,謝自清可不就是這樣,以前太女對她多好,他不稀罕,太女不理他對他無情了,他反倒念念不忘起來。
淩洲就此決定聽武將的,從那時候開始每日忙碌起來練兵,用忙碌麻痹自己。
他的冷淡,一來是聽了武將的話,特意做了改變,二來是真傷心了,提不起興致。
聽到楚星辰真的注意到他看他,淩洲心中一時不知是該喜還是憂。
楚星辰不知道淩洲這麼做的背後,以為他是心情不好,加上練兵辛苦了,讓人千萬伺候好,不要委屈了淩洲。
鹽村案過了幾日,依舊沒什麼新進展,沒查出更多的消息,也沒查到他們是通過什麼渠道進入大齊,還路過那麼多關卡的。
大楚百姓出遠門要有過所,沒人幫助,他們不可能在大楚這麼逍遙自在。
最後還是謝自清見了這些人,說其中一個人有些眼熟。
根據謝自清的線索,鹽村的事件有了重大進展。
事情拐了一大圈,最後落到了陳若水身上。
被抓到的那些大齊人,能順利進入大楚,而且沒有引起任何關注,是因為陳若水在其中幫了大忙。
陳若水手裡有不少鋪子,有一個鋪子做的是玉石生意。
她之前意外結識了一個來自齊國的玉石商人,那商人幫了她,避免她上當受騙,之後就成了朋友。
他給陳若水介紹了一些手藝人,說擅長發現挖掘玉石,因為真的挖到了玉石,後來又陸續送來了五六批人。
這些人的過所都是因為陳若水隨口一句話解決的。
陳若水被抓來的時候一直喊冤,說她什麼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他們會殺人,我是冤枉的。”
楚星辰去的時候正好聽到了這一句,怒氣值瞬間達到。
“不知道?冤枉?”楚星辰冷笑不已,“你也有臉喊冤枉,那鹽村三百六十五個慘死的村民該和誰喊?“
看著陳若水臉上的委屈,楚星辰隻覺刺眼不已,“你有什麼資格委屈?你知道他們都怎麼死的嗎?”
“還委屈,最沒資格委屈的就是你!”
陳若水被楚星辰說得瑟縮不已,“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他們會殺人”
“到現在還不知道啊,可以啊,你承受一下他們經曆的,可不就知道了。”
楚星辰看著陳若水,“你想都嘗嘗嗎?”
陳若水眼底的懊惱委屈全變成了恐懼,“不,不,陛下,我知道錯了,是我的錯。”
當知道這些痛可能會加注到她身上的時候,她終於不再為自己委屈,而是真的怕了後悔了。
“陛下,我可以配合,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求你放過我。“
楚星辰嗬了一聲,丟下一句話,“一同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