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是廢物,我才不會一直瞎!”
他直接朝著周不言撲過去打,卻被輕鬆避開,接著便遭到了周不言毫不客氣的攻擊。
真是一點都不放水,淩洲又氣又疼,隻覺得受辱,若不是他眼睛看不到,怎會
“你眼睛好時都不是我對手,現在更不是,彆傷了自己。”
周不言像是完全聽到了他的心裡話,直言,“還有,我會對你手下留情,但敵人不會因為你眼睛看不到手下留情,一個大男人,彆找理由借口。”
周不言的話,讓淩洲一噎,“你說得好聽。”
他喘著氣,忽然咬牙道,“好,我跟你練!”
“冷靜下來就好,先用豆子。”
整個後半夜,淩洲都在被打,豆子小,可疼啊,淩洲疼得硬是被激發出了躲避的能力。
兩個時辰下來,淩洲被練得大汗淋漓,渾身上下都疼,整個人都不好了。
但是這一段時間的憤怒壓力也徹底被釋放出來了,被打到還能罵罵周不言。
罵著罵著,他像條死魚一樣又被周不言送回去了。
第二天晚上,他被周不言弄出來,然後又像死魚一般弄回去。
不過也是有進步的,除了頭兩天晚上,被教訓得太慘,後麵慢慢就沒那麼慘了。
淩洲對周不言之前那真是惱啊恨啊,做夢都想打到他,但也不得不承認,周不言是唯一讓他感覺他還是正常人的人。
他沒把他當做易碎品,而是徹底將他操練起來。
到第五天晚上,淩洲躲避周不言的豆子已經躲出了經驗,還能還擊了,於是正式對打也加入了行列。
但是打不過啊,淩洲就說自己馬上功夫才好,隻是他不能騎馬。
“我那是戰場上練出來的,我就是不能騎馬,不然我還怕你”
“那就騎馬打。”周不言立刻道。
“我騎馬,我可以騎嗎?”
“為什麼不可以。”周不言語氣淡淡,“他們不讓你騎是怕你出現意外接不住你,我可以,你隨便騎。”
淩洲嘴角都抽搐了兩下,但最後他真的再次騎上了馬。
他眼前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但是再次感受到了在馬上奔騰的滋味。
疾風也似乎感受到了他的興奮,自己也激動起來。
但是高興過後,和周不言對打,淩洲再次遭到了毒打,他忘了,周不言也是周慕星,他在馬背上同樣練出來了。
在馬背上,周不言也是真不客氣,淩洲好幾次被打得嗷嗷叫。
後來都忍不住說,“我看不到啊,你還不知道讓著我點。”
周不言“你又想做廢物了?”
淩洲“我隻是說讓你讓著我點。”
“我讓著你,真正的敵人會讓著你嗎?他們都是看得見的,你要真不想做廢人,就繼續和我練,你要想放棄就直說。”
“不,我才不放棄!”淩洲咬牙。
周不言眼底閃過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