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一觸感官卻無限放大,有些涼,還很軟。
他想的一樣又有些不一樣。
但,讓人上癮。
還想再親一次。
淩洲忍不住嘿嘿了一聲“燕錦,你好軟。”
本來靠近淩洲,想趁著他不注意打暈他的燕錦呆滯,視線落在淩洲的笑容上,再聽聽他的話,臉瞬間爆紅。
淩洲看到她臉的變化,自己的臉也跟著紅了,小鹿亂撞。
嘴裡卻很得意“你臉紅了,燕錦,你不是女土匪嗎,你之前還那麼囂張,還要霸王硬上弓呢,現在現在跟個小姑娘似的,親一下,臉就紅成這樣了,哈哈哈。”
燕錦手死死捏成了拳頭,竟然敢笑她!
親了她還敢笑她!
燕錦剛想上去給淩洲一拳。
結果淩洲非常得意說著“我還以為你和那副將早就在私底下卿卿我我了,結果還這麼沒經驗呀。”
“看來他還沒有親過你!”淩洲很高興。
燕錦臉色卻更難看“你為什麼總提副將,和他有什麼關係?你親我是因為他和我走得近?”
“你不就是和他走得近嘛,還不承認,不過現在看來,你們也沒做更多的事嘛。”
淩洲壓抑了許久的心情大好“我跟你說,你之前親人都不會親,我教你,是這樣的。”
說完話竟然直接親了過來。
燕錦正生氣,被親得一驚,剛要推開,卻被按住頭,退無可退。
軟軟綿綿的觸感,帶著一點酒味,那樣陌生。
燕錦就這麼愣著,大睜著眼睛。
不知是酒意發作,還是淩洲就像酒,讓她暈暈乎乎,腦子發沉。
一開始隻是輕輕的觸碰試探,然後慢慢升溫交融。
理智徹底被淹沒。
長夜漫漫。
第二天,書房。
陽光正好,早就射進了書房,可淩洲卻一直呼呼大睡。
直到他伸手將臉上的衣服拿開後,才被刺眼的陽光叫醒。
醒來迷迷糊糊,但淩洲卻下意識微笑,好像遇到了什麼好事一樣。
等他帶著哈欠從塌上坐起來,感覺到自己未著寸縷的時候,才茫然的眨了眨眼。
視線往下,看到不寬的塌,被折騰得一片混亂,就像他的腦子。
我是誰?我在哪裡?我在做什麼?
不對,重點應該是,我做過什麼?
記憶回籠,瘋狂的片段便在腦海複蘇。
淩洲整個人都炸毛,他和女土匪竟然竟然!
淩洲整個人都不好了,臉漲得通紅。
隨後忽然一頓,不對,女土匪呢?
沒人啊。
書房隻有他一個人,彆說女土匪,就是女土匪的影子都沒見。
淩洲琢磨,難道是夢?
他托腮,他做這種瘋狂的夢為什麼是夢到女土匪。
不對,不是夢,看看這手臂上的抓痕。
所以他真和女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