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拋棄首輔的原配!
丁氏被兩個外甥女指責,一時間又羞又急。
但她知道自己的出路在陳氏這裡,當即哭著對陳氏道“大姐,我真的沒有惡意啊,你們怎麼說得我壞了心肝一樣?”
“當年我帶著勝芳和麗珠去京城看你,回來還遇到劫匪,我都沒有跟你說起過呢。”
“什麼?”
“你當年回來遇到劫匪?”陳氏大驚,連忙站起來扶著丁氏!
丁氏順勢抱著陳氏哭泣道“這件事勝芳是知道的,當時她已經記事了。那劫匪搶了我的盤纏和首飾,好在沒有傷害我們,可我們幾乎是要著飯回蘇州的。”
“當年那麼苦我都沒有想過要拋棄勝芳,剛剛大姐夫說的那些,我怕是死也辯解不了了。”
陳氏想到弟妹當年因為去京城看她。回來時險些沒命,還被人搶了錢財,一時間十分內疚自責。
陸守常知道丁氏隻是想蒙混過關,故意提起舊事讓自己的妻子內疚自責罷了。
他冷哼一聲,怒斥道“當年的事情當年你既然不說,那挑現在說出來算什麼?”
“總是你處置不當,才導致幾個孩子受了委屈。”
丁氏憋屈又憤懣,可陸守常當了那麼多年的大官,現在雖然閒賦在家,可積威深厚,彆說是她,就是陳明達在這裡都不敢爭執。
無奈之下,丁氏便道“我知道今日是我對不住雲冉,我給雲冉道歉。等外甥媳婦回來,我就去請她原諒。”
“從今往後,我和那段家再無來往,那段秀才做出此等恬不知恥的事,我也會如實告訴他們段家的,量他們也不敢來鬨。”
陸守常鄙夷道“他們家來鬨?你知道你外甥媳婦是誰嗎?那可是我陸家的長媳,他們段家但凡敢登門,看我不拿把大刀砍死他們。”
丁氏“啊……這……”
眾人“……”
陸守常恐嚇完,拿著自己的手把件道“也就你會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出息!”
“爹說誰呢?”王秀和陸雲鴻回來了,剛進門就聽見老爺子中氣十足的聲音。
陸守常輕咳一聲,連忙端得一本正經道“沒什麼,我是叫你舅母彆怕段家,他們膽敢來鬨,爹讓雲鴻幫你出頭。”
眾人“……”
您老剛剛可不是這樣說的?
王秀笑道“他們敢!!”
“那段家怕是不想活了,這件事若是傳到我爹和我五個哥哥的耳朵裡,我再哭訴一番,蘇州還有段家嗎?”
陸雲鴻道“有!”
王秀詫異“陸雲鴻,你什麼意思啊?”
陸雲鴻道“段家族人嫌棄他們父子惹是生非,將他們趕出去段家,也不是沒有可能。”
王秀聽明白過來,挽著他的袖子道“好個陸雲鴻,你比我還壞。”
陸雲鴻道“為夫為娘子出頭,怎麼能叫壞呢?”
“咳咳……”
“行了,這件事就交給你們夫妻去辦吧。”
“不過切記注意分寸,莫要傷人性命。”
陸守常叮囑完,準備走了。
王秀見狀,連忙道“爹放心吧,兒媳都知道的。咱們陸家與人為善,雲鴻也不是心狠手辣之輩。”
不,他就是!
所以您老快回去歇著吧!
陸雲鴻“……”
陸守常離開後,丁氏哭哭啼啼給王秀道歉,看樣子傷心是真的。
王秀連忙道“多大點事,不至於。不過以後我這三位妹妹的親事,舅母還是彆插手了。”
麵對如此強硬的王秀,丁氏一點招架之力都沒有,哭得更傷心了。
王秀充耳不聞,拉著陸雲冉她們道“好了,都開心一點,這些都不算什麼事?”
“想一想我們陸家啊,什麼屈辱的沒有見過,彆怕。有大嫂在,一定會給你們好好挑一個如意郎君的。”
陸家三姐妹如釋重負地笑了起來,聽話的下去休息了。
王秀對陳勝芳和陳麗珠道“你們今天也受驚了,快下去休息吧。”
王秀說完,沒有再管他們,和陸雲鴻回房了。
沐浴後,累了一天的王秀清點銀票,這才想起自己還買了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