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上次杜福那個荷包不是叫你收了嗎。”喻越氣的又是一腳飛向胡蛋兒臀部。心中淚狂湧我身邊都是些什麼貨啊。
“那荷包內的金子,俺跟弟兄們一起分了。可以問他們。”胡蛋兒倔強的道。
“你先將賬付了,明日找劉全一起要去。”喻越有氣無力的說道,心裡開始無限想念起劉全來。
“滾開,都給老子滾開…”這時隻見三匹馬狂奔著向喻越這邊衝來,馬上之人不停甩動著馬鞭向兩旁路人抽去,嘴中不停的叫罵著。眼看一孩童躲閃不及要被馬蹄踏下之時。喻越一天的憋屈在這刻徹底爆發,隻見他王八之氣上湧,衝刺向前,運起全身氣力於拳上狠狠向那匹馬頭部砸去,轟隆隆三聲巨響傳來。原來胡蛋兒與幾名近衛見喻越動作,也飛身撲至馬前。兩名近衛抽出馬刀將另兩匹馬的頭顱斬落,其餘的則護在喻越身邊。
“好…”人群中傳來雷鳴般的歡呼叫好。
張靚顏跑到喻越麵前撫摸著喻越的手道“你沒事吧。”
“就是手疼,你要多摸會才會好。”喻越陶醉於張靚顏的撫摸,無恥的說道。
“你們這些刁民敢殺太尉府的馬?”這時摔倒在地的騎馬之人狼狽不堪的爬了起來狠狠的說道。
“太尉府?你是太尉府何人?”喻越愣了下太尉不是在海上釣魚嗎?
“我是太尉府何人怪你何事?你們有種不要跑,給我等著。”說完就一瘸一拐的跑了。
“喻兄好身手啊。”錢通不知何時出現在他們麵前笑著說道。
“錢兄,還有兩位吳兄。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哈哈,幸會幸會!”喻越打著哈哈道。
“這是我給這位姑娘的一點禮物。還請笑納。”這時吳逍拿著張靚顏剛剛看過店鋪的全部胭脂水粉打的包裹遞了過來。
“這如何使得。總叫吳兄破費了。哈哈”喻越口中推辭著,手卻自然而然的接過包裹放至胡蛋兒手中。
“一點小心意,哈哈。喻兄可否一起喝一杯。”吳逍說道。
“啊?好,好,上次分彆甚是掛念啊。”喻越道。心中卻想唉,這賤手接啥禮物啊,拿人手短啊。可憐了我的約會。
還是上次那家酒樓那張臨窗的桌子。
“我觀喻兄身旁護衛,個個武藝高強,進退有章,訓練有素,哈哈,喻兄不是普通人吧。”錢通開門見山的說道。
“…”喻越想都是老江湖啊,告訴他們嗎?我怕他們被嚇死啊。
“哈哈,錢兄說笑了,喻兄不想說自然有他的道理。但喻兄下麵護衛敢這樣博喻兄麵子證明喻兄是個寬厚之人,值得交往。來滿飲此被杯。”吳郝出來打著圓場。
“哈哈,三位兄台來了多久啊,來,飲酒。”喻越道。
“正好看到喻兄掏不出錢來,哈哈哈”錢通道。
“哈哈哈”眾人一起哄笑。
“錢兄明日要遠行,我與吳郝來與他踐行。”吳逍道。
“哦,錢兄明日就走?不知往何處經商啊?”喻越連忙道。
“明日先去泉州,再坐乘海船往暹羅。”錢通道。
“暹羅曼穀?”喻越問道。
“喻兄對暹羅還有了解?”錢通好奇的問道。
“聽家中長輩提到過,哈。不知錢兄去做何買賣?”喻越道。
“瓷器,絲綢,茶葉”錢通道。
“錢兄明日可否多帶我一家丁去呢?”喻越想了想道。
“哦?喻兄也想做這買賣?”錢通道。
“哈哈,先派人去看看,可行就到錢兄那搭個分子。可否?”喻越笑著說道。
“隻是不知喻兄是何家公子?”錢通問道。
這時酒樓外傳來嘈雜的聲音。“就是他們動的手,他們主子定在樓上。”
大家朝窗下望去。
“上前一步者殺無赦。”胡蛋兒的大嗓門及馬刀出竅的傳了上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誰人敢在此鬥毆?”建康捕快又來湊熱鬨了。
喻越無語的抬頭望了望漆黑的夜空。
“還有凶器,來人都給我拿下。”捕頭說道。
“上前一步者殺無赦。”胡蛋兒那腦殘病又犯了。
“好大威風?天子腳下哪個給你們的威風?陛,陛下!”裴秀清走過來看見胡蛋兒拿著馬刀凶神惡煞般站在酒樓門口,馬上朝上望去。就見喻越正伸個腦袋幸災樂禍的張望著。
“裴,裴知府?”喻越蒙圈了。
“陛下陛下!”錢通與二吳蒙圈了。
“錢兄,二位吳兄。明日卯時定到宮中來趟。我會派人去宮門處接三位。”喻越苦著臉低聲向錢通等三人說完就垂頭喪氣的往樓下走去。
“草民謹遵聖駕!”三人待喻越下樓才反應過來是朝著喻越的背影跪倒行禮。
喻越走到酒樓門口,突然抓著張靚顏的手,倒頭往胡蛋兒方向暈去。
“陛下,陛下肯定是剛剛被那些馬嚇到了,趕緊送陛下回宮叫太醫。”胡蛋兒這時卻不知哪來的靈性,扔下目瞪口呆的裴秀清與眾親衛一起抬著喻越往馬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