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本來應該投入到造紙廠的汙水淨化設施，全部投入到了自來水廠。
看上去好像整個江城的飲用水安全沒有受到太大影響。
市民還是能夠喝到安全的飲用水，白潔挑水也是千裡迢迢到有自來水的水管接自來水，經過淨化的自來水，目前飲用沒有問題。
現在勉強維持著一種平衡，一方麵造紙廠在汙染環境同時生產出必不可少的紙，尤其是衛生紙。
另一方麵，淨水廠在努力的淨化水，自來水給市民飲用。
可是李長生知道這樣的平衡不可能持久。
帝流漿降世，無論是淨水廠還是造紙廠，馬上就會被破壞，無法運轉。
淨水廠停止運轉，自然沒有安全的自來水。
可是造紙廠造成的汙染卻不可能馬上消除。
帝流漿降世，靈氣複蘇，人類的體質會跨越式發展，一些頭疼腦熱輕易不會出現。
可是最危險的就是這一段過渡期，一方麵身體還並沒有得到足夠的強壯，另一方麵環境卻已經被破壞。
喝水，生病，缺醫少藥，死。
不喝，渴死。
至於什麼桶裝水，嗬嗬，幾百萬人的江城，桶裝水可以忽略不計。
安分守己的邪魔外道，怎麼破壞造紙廠？
開著吉普，一路來到江城湖，江城湖麵積不小，又有江城河，不斷帶來新的水源。
但即便如此，依然被造紙廠，短短幾個月，汙染得魚蝦死絕。
天色將亮未亮，一麵是，黑乎乎的湖水，冷風吹過，都是魚蝦死屍的腐爛氣息，感覺陰氣陣陣，寂靜的可怕。
另一麵，是高高的圍牆，裡麵機器轟隆的聲音不絕於耳，顯得熱鬨非凡。
環境汙染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又不是第一天才有，又不是沒有人反映過，何曾真正的解決。
經濟問題，民生問題，各種問題都還沒有解決，哪裡能夠輪到環境問題？
每次危機爆發之後，人們習慣性的不是在搶糧食，而是在搶衛生紙。
人類是萬物之靈，已經太長時間沒有忍饑挨餓，所有的物種，所有的生靈，都是他們盤子上的菜，可以任君挑選。
沒有糧食會怎麼樣並不清楚，沒有衛生紙就太可怕了。
吃著吃著飯沒有衛生紙來清潔口鼻，太可怕了。
上完廁所，忘了帶衛生紙，太可怕了。
地上掉落了臟東西，沒有衛生紙清理，太可怕了。
沒有什麼衛生問題，是一大卷衛生紙解決不了的。
而沒有衛生紙，就是世界末日。
對於這些，完全不顧自然環境，隻顧慮人類自己方便的自私自利行為，李長生堅決的反對。
所以，今天，在囤積了足夠的衛生紙之後，李長生決定破壞這一汙染環境的造紙廠。
大毛現在隻是厲鬼層次，隻能靈魂攻擊，沒有實體，不能造成物理輸出。
安排到工人上班的地方，選幾個倒黴的工人，搞出一些“神異事件”。
破壞工廠電路，機器，關鍵時候還要看佩奇。
李長生望著已經足夠凝實的巨大佩奇，不由想起了一句話。
“我是野豬佩奇，兩個小時告訴我名字，要不然拱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