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馬!
後來小馬變成了陸闖,學了自己的本領,找到了大名原來叫喬以笙的喬圈圈。
卻也是好幾年後的那個春節,陸闖帶著食材興衝衝地前往喬以笙的公寓找她一起過年,她卻放了他的鴿子,他怒而帶著狗子追到貢安,才時隔多年故地重遊。
根據地址找到那附近的時候,曾經模糊的一些記憶又清晰起來。得益於貢安當地對老城區的保護,杜晚卿家附近的某些特征沒有太大的變化,他小時候筆觸拙劣地畫到過紙上的特征。隻不過路重修過,一些自建房也重建過,他在那附近繞了好久終於成功繞到杜晚卿的家。
第二天他帶著狗子一起遛喬圈圈的時候,真正用自己的雙腳重新走過小時候住在這裡走過的那些路。
而喬圈圈的脖子上,也帶著當年柳阿姨交到他手裡的那塊,要給他媳婦兒的黑寶石。
喬以笙看他睡了,她也去睡,她都成功入眠了,又被陸闖給吻醒了。
“……乾什麼啊你。”她沒睜眼,咕噥著推開陸闖的臉,“忍著點,不能太頻繁……”
她就是困頓中誤以為陸闖又想過夫妻生活。前兩天那不剛過了一次?
她懷孕以來,也就這兩個月能過幾次夫妻生活,之前孕早期是不行的,接下去她月份更大了等著生產也不行。
陸闖嗓音幽幽的“誰要頻繁了?我有那麼禽獸嗎?”
喬以笙點頭。屋裡沒開燈,她點頭的幅度又小,照理陸闖是瞧不見的,但她的頭發蹭到他的臉,他就通過她的輪廓判斷她在無聲地回答“你就是有那麼禽獸。”
“……喬圈圈。”陸闖咬牙切齒,親得更來勁了。
喬以笙可徹底被他親得清醒了,氣呼呼道“不是禽獸你現在乾什麼?”
陸闖的嘴唇貼在她的耳邊,說“做噩夢了找你求安慰不行啊?”
“什麼噩夢?”喬以笙將信將疑。這人嘴巴裡總有一句沒一句的,誰知道他是不是臨時找借口胡謅的。
“夢見……”陸闖低低說,“我突然回到小時候的城中村,我想回貢安找你,但是車子開去了一個我不認識的地方,我迷路了,一邊跑一邊大聲喊,‘喬圈圈,你個愛哭鬼、大笨豬,在哪裡’。”
講到後麵他是憋著笑的,尤其“愛哭鬼”“大笨豬”兩個詞出來之後,喬以笙氣死了,掄起拳頭就砸他。怪她心軟,這麼些年了,還是總上他的當、被他騙。
陸闖握住她砸起來比棉花還不如的拳頭,捉到唇上吻了吻,也在欠兒吧唧地說“不笨的話,怎麼還是我說什麼你就信?”
喬以笙吐槽“有病哦你,我辛辛苦苦懷著孩子,都說過去你吵我?”
“嗯,我就是有病。對不住,沒有下次了。”陸闖現在道歉的態度倒是特彆端正良好,也非常地誠懇。
而且緊接著他久違地又哼起曾經哄她入眠的曲子。
那首小馬從柳阿姨口中學來的曲子。
今時今日在柳阿姨的故鄉聽他哼,喬以笙另有一番感觸。
完整聽完一遍後,喬以笙說“這首曲子看來應該就是霖江這邊的方言了。或許我明天可以問問梁阿姨確認。”
陸闖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