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如夢!
有的人一輩子注定匆匆如過客,而我卻待你依舊。
雨舒病了一個周,季媽媽也忙活了一個周沒日沒夜的守在她的身旁。”當然除了季媽媽還有如風。那一個周,如風每天都會去雨舒旁邊畫畫,一畫便是很久。畫好的畫全都送給了雨舒,每幅畫都寓意陽光與希望。
“雨舒,如風哥哥的爸媽轉山回來了,明天就要帶他回家了。你們有什麼想說的就說吧。”季媽媽看著雨舒那失落的眼神,不免有些難過。
“如風,你今天多陪陪雨舒吧。我去給你們做點吃的。”說罷,季媽媽便掩門出去了。
已經一個周了,如風胳膊的傷也沒有好的趨勢,這讓雨舒不禁擔心起來。“如風哥哥,你的手是不是好不了了?”
“沒事,大男人留點疤痕很正常。”
“都是因為救我,才害得你的手腕留了這麼大的一條疤。“說著眼淚便不聽話的流了下來。那是一條略微發紅的疤痕,圍成了一個手鐲的形狀,足足繞了手脖子的一圈。看著看著便哭的沒完沒了了。
如風隻得匆匆忙忙的幫她擦去眼淚,畢竟還在上著藥呢。“你怎麼這麼不聽話呢?你的臉還沒好。以後不準再為了我哭,知道嗎?”
“我知道了。”說著便急忙收起了淚水,“如風哥哥,我會想你的,你還會再回來嗎?”
“不知道了,也許很久很久以後吧。”
“那你的夢想是什麼?”
“我會去蘇市,蘇市的南承大學是藝術家的搖籃,我一定會去那裡的。”
“相信我,我們一定會見麵的。”季雨舒默默的告訴自己,“你的南承就是我的南承。”我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堅定,我隻知道到了南承我就會見到你。
兩個人相談正歡,可是天下畢竟無不散的宴席。
那天晚上星星很亮,亮的我徹夜未眠,第二天天一亮,他的爸媽就把他帶走了。他轉身回頭的眼眸裡全是溫柔。那一刻,我告訴自己,我一定要找到他。
轉眼從七月到了八月,滿山的野花開的更好了。
“孩子,叔來給你拆藥了。”
所有人都滿懷期待的望著這一幕,當繃帶一層一層褪下時,所有的疤痕都已消失不見,隻是,左臉頰的蘋果肌處竟出現了一顆小小的紅色的桃心形疤痕。倒也可愛的很。
大概已經呆了很多天了,雨舒好了,也該走了,告彆了阿媽,告彆了爸爸,告彆了風雨橋,終究離開這個地方了。
隻是從那以後,她不再一個人。
2008年,7月。
四川成都。
“雨舒,你又去德欽了?”
“是啊。”
“去找你的向日葵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