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修道!
左手牽右手,相伴走天涯,愛滄海桑田,伴海枯石爛。
妮露臉紅紅的,心中如小鹿亂撞,她現在明白為何爹看王飛總是一臉防備的樣子,雖然那時他還是個凡人
王飛認真的看著妮露道“隻要我還在,就不會讓你受委屈,異域這麼多人,偏偏遇到了你。”
妮露臉更紅了,如熟透的蘋果,任人采摘,羞噠噠的道“嗯。”來到武雲大陸十天,失去了第一個擁抱,王飛在心裡齷齪的想著,那初吻是不是嘿嘿。
兩人相擁著,一切都是那麼美好,心走到一起,才是真愛。
過了一會,妮露把王飛推開,低著頭跑進了山洞,王飛得意的笑著,必須要有所表示。
妮露在山洞裡,過了很久王飛也沒有進來,不由納悶,難道是騙自己,跺了跺腳氣哼哼的走到外麵。
隻見王飛手裡拿著野雞倒在地上,身上到處是血,翻著白眼,冒著虛汗,妮露大急,都快哭了,快步走道王飛身前,手貼在他的額頭“你怎麼,彆嚇我啊。”
王飛露出笑容,結巴道“沒沒事,隻是暈血。”說完就暈了。
妮露六神無主,害怕極了,背著王飛就往海雲城飛馳。
海雲城,不屬於任何部落,相反還管轄著很多部落,從一萬年前,出了一位雙屬性奇才,修到人道巔峰,離開大陸之時曾頒布一條法令。
武雲大陸不能以部落獨居,太過單調,要有城市,分為九級,九為極,一級城統禦五個部落,城主為部落中弟一高手,二級城統禦五坐一級城,城主為五城中第一高手,以此類推,大陸之大到底有多少城無人知曉,海雲城就屬於二級城,很繁華。
妮露背著王飛走到城裡,路人投來了異樣的眼光,王飛昏迷不醒,滿身是血,被一個漂亮的女人背著。
妮露雖然是修士,可才煉氣三階,跑三小時空手都閒累,更何況還背著個百來斤的人,早就氣喘籲籲。
“站住,何人敢擅闖城門。”厲喝傳來,還有一陣陣馬蹄聲。
籲
一匹赤色大馬居首,後門還跟著一群人,妮露一開始隻顧著找郎中,此時一驚,抬頭一看,一個二十來歲之人穩做在赤馬上,身穿盔甲,胸前有個大大的執字,隻露出一對囧囧有神的眼睛,剛才的聲音就是他發出的。
“看啊,是阿殘”
“好帥啊”
一群少女議論紛紛,眼中小星星直冒。
阿殘道“為何不經檢查,擅闖城門。”口氣嚴曆。
妮露記得以前進城都不用檢查的,不解的問道“執法者大人,恕小女子直言,海雲城何時進城需要檢查了。”
“非常時期,非常手段,下個月就是城主爭霸之日,防止心懷不軌之人進入搗亂,所以還是請你和我們走一趟。”阿殘一絲不苟道,說著就吩咐手下帶走。
妮露著急無比,還不知道王飛是什麼狀況,急道“執法者大人,能不能通融一下,他還得去看郎中”
“帶走,郎中城主府有。”說完阿殘禦馬離去,妮露不情不願跟在後麵。
“怪哉,怪哉,沒有任何傷痕,也沒有暗疾。”一個老人雙手貼在王飛的後背上,搖頭晃腦道。
“你到底是不是郎中啊,是什麼原因也查不出來”妮露太過著急,脫口就道。
老人身旁一童子怒視著她,道“無知,我師父可是醫修,三級城都發出邀請,他都沒去,你有什麼資格評論。”
童子還想在說,老人擺了擺手,道“醫者父母心,你要記住這句話,才能到醫修的最高境界。”又轉過頭對妮露道“他對你說是暈血。”
妮露點頭,把當時的場景說了一遍,老人沉思一會道“那應該很快就醒了,見到血會暈,來,我告訴你一個偏方,能不能有效就看他自己了。”之後在妮露耳旁低語了幾句就走了。
妮露臉色不停變幻,不忍,好笑,糾結,最後變得平靜。
直到晚上,王飛都還沒醒,妮露隻好在一盤守著,在陌生的地方不敢修煉。
城主府的一間書房中,一位中年人背對著一乾人,好像看研究著什麼,眾人大氣都不敢喘。
過了一會,中年人輕笑道“有點意思,阿殘,明天把那人帶過來,說不定有驚喜呢。”
阿殘抱拳領命道“是,城主。”說完還不走,眼中窂見的出現扭捏的神色,一乾人很驚奇,阿殘這人從來都是一絲不苟,奇怪的看著他。
中年人哈哈大笑,轉過身來,一身黑袍,國字臉,眼中精光一閃,很有上位者的風範,揚了揚手中之物道“著就是你從那人身上搜到的東西,不是法寶,也不是靈器,隻能算是個玩意。”
中年人手中拿著的正是王飛的手機,卻是開著機的,王飛想破頭也沒找到解決之法,彆人卻拿到手中就開機了,人比人氣死人。
中年人玩著手機,嘴角勾勒出微笑,他都不知道上一次笑是什麼時候。
眾人慧心一笑,退了出去,太難得了,馬上就是城主爭霸,好的心態往往能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半夜,王飛醒了過來,妮露爬在床邊,還在熟睡,眉頭不是皺起。
王飛笑了,伊人相伴,夫複何求,習慣性的去摸手機,一呆,不見了,慌忙把妮露推醒,急迫道“妮露,我手機呢。”
妮露口齒不清道“啥手機啊,好像被執法者大人拿走了,後來執法者大人說明天還給你,城主還要見你呢,天大的福氣。”
王飛眼中閃爍不定,最後歎了一口氣,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過了一會才想起來妮露還坐在床邊呢。
不好意思道“你還是睡床上吧,我”後麵的話不知道怎麼說了。
妮露臉紅,啐了一口道“不行,男女授受不親呢。”接著又道“暈血是怎麼回事。”妮露不解的看著他。
王飛臉一紅,諾諾道“我也不知道會暈血,有一次,我在飯客棧裡配菜,切菜的時候切到手,流了很多血,我心裡就害怕,心慌,就暈了過去,後來聽同事說灌了我一大瓶葡萄糖才醒的。”越說臉越紅,突然道“不許笑。”
可還是晚了,妮露早就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作為修士,居然會暈血,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還好隻有兩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