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女配後男主真香了!
“我妹妹,肖筠,你找她有事?”
“沒事沒事,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季末言和他妹妹水火不容,在c市的上層圈子裡傳的那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但總歸來說季氏是塊肥肉,總會有不懷好意的人從中作梗,保不齊是放出來的假消息、李炎琅沒那個膽子染指季末言的囊中之物,心下暗道可惜,還是灰溜溜的夾著尾巴溜了
季末言覺得自己又犯病了。
他還沒從異樣情緒裡緩過來,滿心滿眼都是精致漂亮的小少女的旁邊坐著一個調笑的不懷好意的男人,說和話湊那麼近?
還不可否認的合適,總感覺連牙根都在泛酸,嗓子眼更是燥得發疼,拳頭差點沒給他捏碎,指骨發出咯咯的瘮人聲音。
“誒,哥哥你捏那麼緊乾嘛?不知道痛嗎??”
肖筠被莫名的心疼衝昏了腦袋,也沒想太多為什麼季末言會這麼做,手抓起他的拳頭,著急的扳開握得他發白的手指,暗罵主角老是這樣,不管不顧自己的安危,過於死腦筋,在他媽媽的事情上是這樣,在女主那也是這樣。
肖筠看了這麼多本小說,對季末言特彆的情有獨鐘和耐得下心,也許是因為他偏執得可憐?
真是個傻子。
季末言一言不發的盯著肖筠著急的扳開他手指的小手,肖筠的手很滑很細,但卻因為原主不怎麼保養黑乎乎的,比起白皙的臉蛋簡直不知道黑了幾個度。季末言心裡暗暗琢磨,這麼小的手,自己應該能剛好包裹住吧。
所以我為什麼要包裹住她的手???
季末言一股子莫名其妙,毫不留情的甩開肖筠,一言不發的撇過臉,雖說滿眼的不可置信,但他通紅的耳朵出賣了她的心情。
我又怎麼了?肖筠摸不著頭腦,還沒緩過來心疼的勁,鼓著腮幫子給他吹吹,就被突然甩開了手,但她已經習慣了季末言的陰晴不定,也不和他計較。
“嘿我當這是誰呢,有娘生沒娘養的和野種什麼時候混到一起了?前兩天不還是各占一邊?我看你們趁早把季氏交出來,不然遲早有一天會毀在你們這些個不要臉的手裡”
尖酸刻薄的女聲一出,肖筠就心下清楚它來自誰,能說出這種臟到不行的話就隻能是她了
季末言的外公也姓季,他白手起家,和妻子育有一女,妻子卻早早因病去世了,她卻沒有再娶,獨自帶大年幼的女兒,隻希望她能夠幸福美滿,可季末言的媽媽卻義無反顧的跟著窮小子走了跑了。
後來季父實在混不下去,季末言的外公心疼吃儘苦頭的女兒,還是讓季父回到了季氏。可萬萬沒想到女兒年紀輕輕也像她媽媽一樣走了,他也突發疾病撒手人寰,留下孤零零的小外甥和狼子野心的女婿。
雖然遺囑上明確的標明了股份所歸外甥,可季末言未成年,他死死的被拿捏在季父手裡。
窩囊的季父和年幼的季末言像虎籠頂端懸掛著的肉,被無數人虎視眈眈等著吃得渣也不剩。
而今天這個,就是等著肉的老虎之一。季末言外公的弟弟的兒媳婦。
“你算老幾???你才有娘生沒娘養吧?你媽媽沒教過你尊重人嗎?噗嗤,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不過你怕不是沒媽吧?”
肖筠最看不過彆人說季末言有娘生沒娘養,這不是存心戳彆人痛處嗎,他當時還那麼小,受過那麼多委屈,就是這些沒臉沒皮嘴上沒邊的人害的。
他板著臉擋在正準備開口的季末言身前,跟小雞護著老鷹似的,凶凶的小京巴衝著惡毒的女人呲牙咧嘴,皺著的姣好眉頭都泛著凶氣。
肖筠快要氣炸了。
“你個小雜種還頂嘴!你媽就是個賤人,你也是個沒名沒份的狗東西,還以為自己多不得了似的!”女人咄咄逼人,嘴裡沒個乾淨。
“我妹妹還輪不到你管吧?”
季末言拉住肖筠的手臂把她拽在身後,保護的姿態十足,說出來的話卻是帶著涼意,不留餘地的讓女人啞口無言。
“你你“
“我勸你有空還是去管管你丈夫吧,指不定哪天在外麵找個女人就把你甩了!”肖筠扒著季末言的肩膀激靈的探出腦袋,提醒著女人以後確切會發生的實事,得意的翹著嘴角威脅道
“你們給我等著!”女人頭頂都在冒火,甩了甩昂貴的名牌包,瞪了肖筠和季末言一眼,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季末言沉默的轉著方向盤把車倒進車庫裡,拉下手刹的動作都帶著柔,她說不清這是什麼感覺,第一次被“家人”維護的感覺還不賴,異樣的情緒和溫熱讓他連指尖都帶著暖意,嗓子還帶著啞,沉著臉克製笑意熄掉火,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而造成他莫名心情的罪魁禍首,正靠在副駕駛沉沉的睡著,輪廓分明的小臉靠在靠背上麵朝著季末言,因為車裡的暖氣兩頰紅撲撲,根根分明的纖長睫毛乖乖的垂在白嫩的皮膚上,好不乖巧。
季末言喉嚨發癢。
滿是老繭的大手輕輕撫上肖筠泛紅的腮邊,手裡嫩滑的觸感帶著些許熱意。
睡熟的肖筠本就被悶得渾身發熱,臉上突然感覺到涼意便下意識的去尋,她雖然很瘦,臉頰上卻一捏全是軟肉,閉著眼扭著腦袋無意識的在季末言的手心蹭,小狗終於尋到了她主人的氣息,乖順至極。
被蹭的男人心跳如雷,季末言沉下眼,抿了抿唇。
要被強吻的少女很自然的伸出手握住了撫摸他的大手,柔軟的小手反過來扣住季末言的,手指們輕輕的在他的手背敲鍵盤似的拍打著,睡熟的肖筠嘴裡小聲的念念叨叨不知所雲,突然被握住的季末言心裡一咯噔,和肖筠的手掌心又貼近了點,輕輕的蹭著,接著湊過去聽她到底說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