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女配後男主真香了!
“昨天您的朋友說與侵權者未協商成功,直白一些,就是我們可以先進行二次協商,再次失敗後可向行政管理機構進行投訴,要求對侵權案件進行查處。”
季莫言言簡意賅,這回肖筠聽明白了,抿著嘴點了點頭。
從大廈出來天色已黑,隻有遠處朦朧的交界處還能看到一抹紫紅。
“肖小姐怎麼走?”季莫言提著公文袋站在停車場門口。
“打車。”
“那不如打我的車?”
肖筠挑眉。
尺寸合宜的黑色西服將季莫言的身線勾勒得恰到好處,寬肩窄腰筆直的長腿,完美軀體的所有者正站在不遠處微笑地望著肖筠。
他可拒絕不了這美意。
“那恭敬不如從命?”肖筠勾起唇角朝季莫言一笑。
從市中心開回泉島路的路程不算太近,正值晚高峰,擁擠的交通拖遝了部分時間。兩人禮貌交流著,不過多半是肖筠在說話,季莫言通常隻是微笑著點頭。
在肖筠看來,季律師是這座城市上遊的歸屬,溫文爾雅的氣質中透露著成功男士的內斂和沉穩,
與自己的跳脫的思維不同,老實說,他欣賞這樣的人,非常欣賞。
白日裡的a城屬於各行各業的精英人士,夜幕降臨之後,上帝在這裡辦起了聲色犬馬的化妝舞會,褪下整齊的外衣,披上一片燈紅酒綠,整座城市都陷入了紙醉金迷。
肖筠愛慘了這醉生夢死的世外桃源。
隻是他沒想到在這裡都能遇到他的好鄰居。
肖筠啐了一口ojito裡的薄荷葉,挑著一雙瑞鳳明眸,饒有興致地望著對麵卡座裡西裝革履的男人。
能來這兒的都不是什麼好人。
季莫言可真是太冤枉了,不過就是談事情去了不適合的場所而已。
本就是被張海寬一個電話叫來的。張海寬是他法學院的學長,也是君安的主任律師。年輕有為,出名的案子做了不少,隻是xg向同大多人不一樣。
不過很顯然季莫言並沒有注意到他鄰居的存在,因為他此時正低著頭小口抿著手裡的檸檬水,聽張海寬簡單講述上個月某一起案件最終的處理結果,罪犯收到了應有的懲罰,隻是很不幸,被害者的家屬難以逃脫這崩塌的精神折磨,從23層樓的窗戶一躍而下。
季莫言微不可聞歎了口氣,對於一些人來說,槍決到底還是太仁慈了。
而肖筠的目光一直黏在對麵男子的身上,滿不在意地敷衍著身邊的不斷而來的陌生人,偶爾和他們碰碰杯子,卻充耳不聞那些曖昧的言語。
他晃了晃手中還剩半杯的ojito,放下二郎腿推開身邊的手,站起身慢悠悠的朝那人走去。
既然同處一個世界,那可不能便宜了他人。
“如果說昨天是巧,那今天可是上帝的安排?”肖筠絲毫不在意張海寬的目光,直接坐在了季莫言沙發的扶手上,舉著杯子看著他。
沒有一個人來“桃薰”這種地方是單純喝酒聊天的,在沒有異性的海洋,男人們的目的都直接了當,說到底也不過是尋找一個內心的慰藉罷了,或者是精神,或者是肉體。太可惜了,季莫言似乎並不清楚這不成文的規則。
“肖小姐?”季莫言顯然也感到一絲意外,回過神來才品出對方言語中的意味。
“季律師連約會都穿這麼嚴肅嗎。”肖筠在他們旁邊的小沙發坐下,轉頭看向張海寬“不介意我打擾一下?”
張海寬禮貌對他點點頭,示意他隨意。
”這是律所的主任律師張海寬,我的老板。公務約會。”
肖筠對這個回答萬分滿意,眉眼的笑意都更明顯了些“想不到季律師喜歡在這種地方談工作。”
他瞥到茶幾上的半杯檸檬水“季律師不喝酒嗎?”
張海寬聞言低頭輕笑一聲,站起了身“你們聊,公事談完了,我也該去談談我的私事。”,說完便笑著離開了。
“開車來的。”
肖筠努努嘴,他可真討厭季莫言這幅無論什麼時候都文質彬彬溫溫吞吞的樣子,看著友善,實際要拒人於千裡之外,他招來服務生,點了杯雞尾酒。
“那就代駕。”
季莫言也並未推拒,隻是將領帶輕輕往下扯了扯,鬆懈的靠在沙發靠背,他倒想看看,他的神秘鄰居到底在賣什麼藥。
和理想有些出入的是,季莫言酒量不大好,勾兌了洋酒的雞尾酒雖不烈,後勁兒卻十足,大半杯被肖筠哄下肚,已是意識有些渙散。閱人無數的肖筠饒有興致地在一旁看著季莫言昏沉卻佯裝淡定的樣子,輕薄之心更甚。有點東西,他喜歡。
“我不過來a城3天,怎麼每天都能遇到季律師,難不成,”肖筠起身坐在了季莫言旁邊,狹小的沙發容納了兩個成年人,突然變得擁擠了些“季律師在跟蹤我?”
“那肖小姐以為如何?”
“我看是。季律師費勁心思跟蹤我,是單純關心我的生活呢,還是想和我深入了解一下?”肖筠也靠在靠背上,抬起一隻胳膊放在季莫言腦後與牆的空襲,這過近的距離,連彼此的氣息都一聲不落的收入耳中。
“肖小姐覺得是哪種?”季莫言似乎格外有耐心。
隻是肖筠厭倦了,他可不是拖拖拉拉的人。
“我覺得兩種都有。”肖筠放下酒杯,在季莫言身後的那隻手突然往回一扣,兩瓣唇就貼合在了一起,肖筠眯著眼睛看著季莫言眼中的水汽,輕輕啃噬了一下,倏地就感受到對麵人的吸氣。
肖筠用膝蓋輕輕頂了頂季莫言的腿,含含糊糊道“天色晚了,季律師回家嗎?”
肖筠似是怕人反悔一樣,一點也沒給對方反應的機會,從季莫言汽車的後座,到電梯,再到16層的樓道,像連體嬰兒粘在一起。
準確的說,是肖筠粘在了季莫言的身上。
“季大律師,”肖筠含著季莫言飽滿的下唇喘著氣含含糊糊“昨天的案子我沒聽懂,再給我講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