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女配後男主真香了!
季莫言並不知道季莫申給自己注射進去的東西有多厲害,他目前也沒有什麼不適應的地方,季莫申說這是初級版本的病藥物,而自己就是他的活體實驗品。他坐在地板上雙眼無神地盯著某一處發愣就好像自己徹底輸了一樣。季莫申,在你這樣對我的時候,你會有一點點的心疼嗎?
即便是離開了季莫言的房間,季莫申心裡的煩亂卻不見減少反而更加強烈地叫囂著,特彆是親手給季莫言注射病藥物的時候。他總有個感覺,身體裡麵關著一個人,他在瘋狂地阻止說不可以,心裡痛得快要窒息,季莫申能感受到那種痛苦。可是他覺得可笑極了,他怎麼會因為傷害一個人而難受?難不成兩個長得一樣的人都會有心意相通?荒唐!
夜色逐漸濃鬱起來,萬籟俱寂的時刻卻有痛苦的呻吟聲在漆黑的房間傳出來,季莫言蜷縮在床上,他臉上的表情因為痛苦而變得扭曲,季莫申給他注射的病藥物開始發作了,他額頭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細汗,身體上傳來灼熱的疼痛感,那種痛楚深入至骨髓。季莫言痛苦地咬著蓋在身上的被褥,他身體輾轉反側間就從床上狠狠地摔下來引起沉悶的聲響。
門外看守的人聽到房間裡的動靜後就推門進來,當因為病藥物發作而痛苦不堪的季莫言映入他們眼簾的時候其中一個人已經退下給季莫申彙報情況。
“啊啊啊啊!”
季莫言覺得他身上的皮肉與骨頭仿佛都在破裂,儘管他的忍耐能力並不差,可是對於這種入骨的疼痛感仍舊是抵擋不住,鼻頭微微發熱,在他所坐著的地方滴出一朵紅色的血花來,他的身體出現了反應開始流鼻血了……
蝕骨的痛楚幾乎可以讓人喪失理智,他想到了當初季莫申被藥物折磨的樣子似乎明白了那種難受,他突然很心疼那時的季莫申,心疼他在自己發現之前一個人忍受著那樣的煎熬。如今自己身上的病藥物發作確是由淺致深,剛開始的如同被螞蟻咬到現在入骨的痛,時針已經指向了快五點,從淩晨一點多到現在,他幾乎忍了快要四個小時,當痛苦越來越濃的時候季莫言還是支撐不住,他撐起身體朝著對麵的白色牆撞過去,等看守的保鏢想要阻止的時候季莫言的額頭已經磕到牆上霎時間鮮血淋漓。
額頭上冒出來的血染紅了他原本發白的臉讓人觸目驚心。季莫言隻覺得腦袋暈沉沉地,因為喪失了意識他的身體也感受不到病藥物發作時的痛楚而暈過去。
季莫申是第二日早晨來到季莫言房間的。他看見昏睡在床上的人,這時候的季莫言臉色白可以用慘白來形容,額頭上白色的紗布還染著點點的血跡,這樣的季莫言讓季莫申覺得胸口一緊。在心裡一閃而逝的心疼季莫申並沒有捕捉到,他盯著那個在床上昏睡著的人,表情卻讓人難以捉摸。
不知道過了多久,季莫言的睫毛動了動後漸漸的睜開眼,光線的刺入與額頭上的傷口讓他睜開眼的一瞬間整個世界漆黑一片。他坐起身甩了甩腦袋,視線又再次恢複了正常。
“醒了?”
季莫申的聲音讓季莫言的身體微微一震,他目光轉向聲源的方向,季莫申站在他房間門前倚靠在門檻,用極其慵懶的聲音問道“你來看我有多狼狽麼?”
季莫言的聲音也非常平淡,讓季莫申看不出他有半點情緒波動。季莫申沉默了片刻卻問“你還不打算向我低頭?”
“我季莫言長這麼大都沒有學會低頭兩個字。”
“很好!”
季莫申冷聲說了兩個字,他身後的黑衣人再次蜂擁而至把原本虛弱的季莫言捉住,他們又在他身體裡注射了一針病藥物。
或許是藥劑加大,季莫言這次發作的頻率突然間變快了,針頭剛拔出來身體的各個地方就開始如同撕裂般的疼痛,他雙手抓住身側的被單,一雙眼睛怒目著季莫申。他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力氣忍著不喊出聲,隻聽見床單撕裂的聲音傳來,他抓著的地方已經裂開一道長長的口子當疼痛越來越深的時候,被季莫言因為隱忍而咬破的唇裡溢出一聲痛苦的呻吟,他的身體蜷縮著瑟瑟發抖,季莫申看著這樣的他自己就像也跟著受罪,他咬咬牙依然冷聲地問“你到底要不要求我!”
“求誰,都不會求你!我會恨你,永遠恨你!”
季莫言的意識還是清晰的,所以他能聽見季莫申的每個字,他自己也咬牙切齒地表達了自己的堅決,這倔強的性格讓季莫申更加想要馴服他,笑聲從他口中森冷地傳出來“恨我?嗬,我會讓你連恨我的意識都沒有!給我再給他注射一劑量!”
“這個……”
他身後穿著白褂的男人有些猶豫戰戰赫赫說道“k大人,這恐怕不妥,這病藥物畢竟是初級研究的,如今的反應看來他對人體傷害是非常大,如果注射過度,恐怕人會承受不住而暴斃。”
季莫申微乎其微地愣了一下,他的目光下意識地看向季莫言,他正在難受地蜷縮著,臉色更加慘白了。額前的頭發都被汗水染的濕答答地,鼻子也開始流血,等等!季莫申注意到季莫言沒了呻吟聲,他的一雙眼睛緊緊閉著,若不是在唇季溢出來的血他還以為季莫言隻是昏睡而已,可是現在季莫申發現,他是想要試著咬著舌頭來緩解這種痛苦,然而這傻瓜卻不知道病藥物帶給他的劇痛遠遠超過他咬舌的感覺,所以即使他把舌頭咬斷也不可能緩解疼痛感。
“季莫言!”
季莫申三兩步就跑到床季抱起季莫言的頭。他有些慌張,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害怕,季莫申拍了拍季莫言的臉卻不見他有反應,他慌亂地抬起頭季門外吼“立刻給我看看他!我不要他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