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你,整天跟著他跑,原來一年出門也不超過十回。這三四天你就沒著過家,你也怪不了我們多想。”
蕭子逸揉揉被打的手,恨聲道,“那也不是你這麼做的理由,我才不像你,一肚子男盜女娼。”
“退一萬步說,就是我真喜歡江韻,也是小心嗬護。”
“而且他和那淩雲你儂我儂的,誰能插得進腳。”
說罷直接彆過臉,不理他。
兩人就這麼擠在馬車裡,尷尬的腳趾能摳出三室一廳。
突然低頭瞥到景辰拿扇子的手有一塊牙印,有些嫌棄的指了指,
“表哥,你這不是有人了嗎?要不是你說些曖昧的話讓葉驍誤會,否則他也不會去擄人下藥。”
景辰聞言抬起手看了看,也不生氣了。
摸了一下快淡掉的牙印,回憶當時的情景,笑容越來越大,“被個小野貓抓了兩下”。
蕭子逸摸了摸被惡心出來的雞皮疙瘩,往後退了退,嫌棄道,“你彆笑的這麼惡心,怪滲人的。”
等到了辰安王府,果然蕭父蕭母已經知道了消息,他們以為景辰是為了他們的兒子這才出此下策,感動不已。
見到兒子對景辰如此放肆,又是一頓教育。
景辰也沒摻和他們一家三口,直接回自己的院子。
進到屋內,看著已經掛起來的床幔,有些失神。
就這麼沉默的坐了好一會兒,葉驍敲門進屋,手中端著托盤,上麵放著衣服,還有藍胖子木雕。
葉驍垂首站著,小心問道,“主子,這江公子的衣服,還有一個小玩意兒,要不要給他送回去?”
景辰看著他,葉驍立刻下跪,“屬下該死。”
“罷了,起來吧。”說著招了一下手,托盤立刻呈上。
衣服確是江韻穿過的一件,拿起那個藍色的木偶,仔細端詳半晌,果然這個江韻會喜歡這些奇奇怪怪的小玩意兒。
景辰想著若是拿這個木偶去找江韻,他是什麼反應,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又道,“叫你派人查的事,有什麼線索?”
“回主子,那江公子之前確實大病過。”接著葉驍把江韻與淩雲的糾葛,落水,重逢,被打,治病等事情全說了一遍。
這些事京城基本人儘皆知,打聽起來並不難。
還有抓到張野的事,當時雖然沒有聲張,但衙門裡打聽一下,還是知道的差不多。
景辰摩挲著藍胖子木偶,臉上表情有些不好,
“去查當年的真相,若真是他,那淩雲怎麼可能死心塌地的護著他。還有散布謠言的人,也查出來。”
“主子,他們自己也在查,當年私下判案子的如今升到安德縣做了縣官。”
“其他人已經快收網了,至於散布謠言的人,尚未有眉目,屬下定加派人手。”
葉驍將托盤放到一邊桌案上,就出去了。
景辰看著手裡的藍胖子,自言自語道,“小東西,還真是多災多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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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蕭子逸還是每天都往外跑,這日回來卻苦悶著臉,飯都沒吃就回房間了。
蕭父蕭母不自主的開始擔心起來,這幾天他們已經互相勸告,隻要兒子活的好好的,管他喜歡男的還是女的。
景辰被拉到蕭子逸院子時,也有點不明所以,按道理江韻應該好差不多了。
而且自己每天都派葉太醫去請平安脈,確實是大好。
他們的關係也沒有因此受到影響,這又是怎麼了。
敲敲門,蕭子逸根本不理,再敲,裡麵傳出一句,“彆敲了,我想一個人待著。”
挑眉,這臭小子真的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景辰也不慣著他,直接踢開房門,見人正趴在桌案前,搗鼓什麼東西。
“你小子,這又是怎麼了?”直接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也不客氣。
“本王這禮也賠了,還天天派人去照顧那小祖宗,這次不是本王的事吧。”
蕭子逸搖搖頭,悶悶的說道,“江韻說後天就出發回京城了,正好有回去的淩家船隊。”
“這麼急?”景辰也有點詫異。
“對啊,才待了幾天。但是他說有要事,不能再耽誤了。我這會兒要給他做臨彆禮物,表哥你彆打擾我。”
蕭子逸說完就繼續手裡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