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子一瞪,指著雪娟厲聲道,
“江榮已經醒了,他指認是你將他騙出房間,這才叫你們鑽了空子。”
“爾等豈敢狡辯。”
洛明軒一揮手,衙差端了湯渣,砂鍋擺在地上。“你們不說,本官替你們說。”
“你們四個謀害主人的賤奴,當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接著有兩個十七八歲的男子被押到堂前,跪倒在地,雪娟哭叫一聲,“阿弟。”
兩人早被打的遍體鱗傷,隻剩一口氣,雪娟哭喊半天,玉娟卻隻是仰頭長長吐出一口氣。
雪娟跪在一邊,不住的磕頭求饒。
“大人饒命,我說,我都說。”
玉娟瞪了她一眼,“姐姐,,”
立時有一衙差踹在玉娟背上,堵住她的嘴。
雪娟頭埋的更深,“我們奉命到江府伺候,取得主家信任後,便在江公子日日喝的補湯中,下慢性毒藥。”
“嘶~”
在場眾人不由倒抽一口冷氣,驚詫於竟有如此歹毒之人,也紛紛猜測他們的主人是誰。
雪娟繼續道,“下的毒性慢,短期並不會感到不適,也不會察覺。”
“慢慢的,身體日漸疲勞,嗜睡。”
“最多半年,人便會完全陷入昏迷,即使再老道的大夫也瞧不出端倪。”
淩雲與蕭子逸看了看雪娟,又看向景辰,眼神森冷。
“大人,事情是我與玉娟做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與兩個弟弟無關,求大人饒命。”
洛明軒眼神一凜,“你們的主子已自身難保,何況你們。”
“你們姐妹二人下毒,兄弟二人處理殘渣,天衣無縫。”
“來人,押進死牢。”
立時有衙差將他們拖走,如何叫喊也無濟於事。
一拍驚堂木,阻斷了紛擾議論。
景辰終於偏頭看了過來,“宋月,還不肯說?”
宋月隻是瞪著眼,毫不畏懼,甚至還扇動人群,大喊冤枉。
景辰嘴角勾起冷笑,表情嗜血,“來人,上夾棍。”
一左一右立時上來兩個衙差,將宋月的腳踝塞進刑具,隻一用力,宋月便慘叫起來,“我說,我說。”
景辰冷眼看著,並沒有叫停,直到宋月暈了過去,腳踝處都是血才停下。
衙差用腳尖踢了踢沒有反應,這才取了涼水,兜頭澆下。宋月渾身顫抖的轉醒過來,趴伏在地上,渾身抑製不住的發抖。
景辰用扇子點了點,衙差便將宋月往前拖行兩步,然後像扔垃圾一樣丟在地上。
“宋月,既然已有人盯上了江韻,你為何還要鋌而走險。”
宋月抖著胳膊撐起上半身,低低笑出了聲,聲音低啞可怖,“為何?因為我恨他,更恨你們,恨你們輕賤我。”
“想我宋家三朝為官,我曾祖官拜宰相,你們誰不上杆子巴結。”
“如今我宋家雖然落寞,可我怎能甘心,苦心經營多年,資助宋氏族人入朝為官,假以時日,定能恢複往日榮光。”
接著指尖一指淩雲,狠聲道,“我做小伏低,忍辱負重多年,你卻娶了林婉兒。”
“那我便殺了她,栽贓嫁禍的小把戲,你們這群蠢貨幾年也查不明白,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