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是怎麼如此理直氣壯說出如此不要臉的話的。
蕭子逸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緩聲道,“陛下,江韻和淩雲已經成親了,您這算,,,”
“蕭子逸,想清楚,你在跟誰說話。”景晝看著他,不怒自威。
,,,草,這個皇權至上的社會,忍耐,忍耐,忍耐,“陛下若是為了小韻用的武器,那個是我做的,跟他沒關係。”
“哦~~蕭卿如此大義,朕自會好好封賞。至於江韻,朕覺得他十分有趣,要他入宮伴駕,是他的榮幸。”
景辰捏緊拳頭,“皇兄,江韻和淩雲成親半年有餘,兩人早已有了夫妻之實,為何執意拆散他們?”
景晝看著他氣急敗壞卻極力忍耐,隻覺得好笑,“辰弟,朕對江韻的身子不感興趣。隻是想看看,他若身在宮裡,是否還可以像如今這般的天真,自在。”
“、、、、、”
蕭子逸看著這兩人打啞謎,思忖片刻,猜了個大概。這兄弟兩人鬥法,為什麼要牽扯無辜的人,這人還是江韻。
“表哥,你,現在要怎麼辦?”
“護送他們離開。”景辰吹了個口哨,一匹高頭大馬奔來,利落的翻身上馬,疾馳而去。
蕭子逸緊跟其後,“能行嗎?不能跟他講理嗎?”
“不行也得行,皇兄十分固執,跟他講道理之前,人早就被擄走進宮了。若是小韻真的進了宮,隻怕永遠也出不來了。”
“啊~~~臥槽,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蕭子逸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說了什麼,死死閉著嘴,假裝無事發生。頓了頓又道,“表哥,我先拿圖紙給皇帝,拖延時間。”
“好。”
兵分兩路,蕭子逸將最近整理的圖紙,還有手裡的兩把槍都帶上,先去找景晝,結果景晝早有準備,直接安排幾個工匠與他對接。
景辰一路到了江韻他們住的宅子,商量好對策。
先是叫丫鬟扮作江韻的模樣坐上馬車出城,淩雲與景辰在車前開路,吸引注意。
江韻則戴上帷帽,一直遮到腰下,扮作女子的模樣,從小路騎馬離開。
才剛學的騎馬,根本控製不了,隻得和秦子俊共騎一匹。
秦子俊握緊韁繩,身體繃直,害怕稍一動作會碰到江韻,微微顫抖的手臂暴露了此時他的緊張。蘇有在一旁,特想叫自己替換過去,可又不敢。
夕陽西沉,天漸漸黑了下來,一隊人馬在林中慢下腳步。
“主子,天黑了,我們先找地方落腳?”
江韻輕輕點了點頭,“好,我想下來走走。”
騎著馬顛的他渾身酸疼,腿也磨的疼,一直沒吭聲,強忍著。這會兒稍稍放鬆一些,才覺得真的好疼。
秦子俊恭敬道,“主子,屬下失禮。”
說著將人單手抱下馬,腳一粘地,江韻差點摔在地上,幸好秦子俊扶了一把。
“小秦,你還是扶著我走吧,我腿疼。”
“,,,是,,,”
蘇有在身後狂翻白眼,扶了夫人一把,就這麼高興嘛?耳尖都紅了,哼哼。
其他4名護衛不疑有他,2人在前探路,2人墊後。
一高個護衛跑了回來,躬身行禮,“夫人,前麵有處空屋,應是獵戶打獵,臨時搭建的住所。”
“好,我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