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臉皮真厚。”
江韻拉開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端詳著這把弓,“皇上,我什麼時候可以練成你這樣?”
大手拉過他的手,摩挲兩下,“朕的手上都是拉弓的繭子,你這細皮嫩肉的,練不到十下就得破皮。”
“到時你鐵定又要罵朕,還要哭鼻子。”
不高興的撇嘴,“我哪有,少冤枉好人。”
“對了,皇上,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啊。”
景晝把他甩開的手又拉回來,不知怎地,就是想抓著他,“怎麼?不想待了?”
想了想,點了點頭,“林子裡有蚊子,我脖子都被咬了。”
說著還拉了一下領口,露出白皙的脖頸,果然有一點紅痕。
景晝舔了舔唇,麵不紅氣不喘的道,“朕待會兒給你上點消腫的藥膏。”
“你若不喜歡,朕晚些帶你回去。”
“嗯,”
江韻低著頭,突然情緒有些低落,反正哥哥已經回去了,在這待著也見不到他。
想問問景晝,又怕他不高興,到時連累了淩家,哎,,,
注意到他情緒低落,景晝抬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頰,低著頭,“走吧,回營帳。”
“嗯,”
兩人沒有繼續射箭,三個孩子也不想待了,跟著回去了。
到了營帳,景澤嘉和景澤銘興衝衝的告訴嚴婉,“母後,剛剛父皇指導兒臣射箭,還誇兒臣力氣大。”
“還有還有,還誇了兒臣眼力好。”
嚴婉看著兩個兒子高興,心情好了許多,兩人又說了其他事情,又把景晝抱著江韻射箭的事說了一下。景澤銘又補充一句,“母後,江哥哥是不是要做新娘娘了?”
嚴婉若有所思,皇上是越來越不避諱了,明目張膽將人帶來,公然摟摟抱抱的。
造孽啊。
景澤嘉卻有些不讚成,“弟弟你彆亂說,江哥哥說了,他不會做新娘娘。”
悄悄看了一眼四周沒有外人,這才小聲的繼續說道,“江哥哥說,他喜歡的人不在宮裡,他早晚要出宮。”
景澤銘歪著腦袋想了想,“父皇在宮裡,那他喜歡的人就不是父皇。”
嚴婉拿起帕子捂嘴輕笑,“澤銘還會反向思考了,不錯,不錯。”
“這些都是江韻說的?他還說什麼了?”
“是江哥哥說的,前幾日兒臣常去玉華宮,江哥哥會跟兒臣講宮外的生活,他說家裡有4個孩子,還有他喜歡的人在等他。”
“江哥哥還說,等天冷些,要給兒臣做冰糖葫蘆吃。”
“江哥哥還說,皇兄太胖了,對健康不好,要皇兄減肥。”
“景澤銘!!!你欠揍,敢說自己親哥哥胖。”
“可你不是聽話的開始減肥了嗎?”
“我那是不希望江哥哥為我白白辛苦一場。”
“減肥?”
嚴婉有些擔心,害怕兒子會受到傷害。
景澤嘉從兜裡拿出一張紙,“這是江哥哥給兒臣列的減肥計劃,兒臣試了幾日,覺得很好。”
景澤銘點了點頭,“兒臣可以證明,往日稍有行動皇兄就會氣喘籲籲,現在追著兒臣三四圈都不叫累了。”
嚴婉拿過那紙看了看,左不過早中晚吃的,喝的,中間鍛煉等,在心中默默記下,還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