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涵兒那個饞貓在就好了。”
景涵前幾天被景辰派人接走,送到京城的府邸,這幾日少了一個小夥伴,還有些不適應。
三人吃的一臉柿子汁,景晝也慢悠悠的走到了,看到這模樣,輕笑一聲,取出帕子給江韻擦了擦臉。
景澤銘從懷裡拿出一個最大的遞給景晝,“父皇,這是最大的一顆,兒臣孝敬給您。”
景晝伸手接過,把帕子在兩人嘴上囫圇罷了一下,“吃的一臉都是。”
兩個孩子心情雀躍,眼睛放著光,亮晶晶的看著景晝。
“謝謝父皇!”
“哈哈哈哈哈哈”
說著笑著走著,很快消息傳到皇後宮裡,聽到皇上給兩個孩子擦嘴,嚴婉嚇得差點從軟榻上摔下來。
杜瑞細細的說道,“二殿下給皇上呈上最大的柿子,皇上接過之後,就給兩位殿下分彆擦了擦嘴角的柿子汁。”
“哎喲,兩位殿下高興壞了,聽說一個下午就沒合上嘴,一直笑呢。”
“皇上果然是喜歡我們殿下的。”
嚴婉穩了穩身形,撇了撇嘴,“不管是什麼原因,兩個孩子高興就成。”
杜瑞笑道,“不止呢娘娘,皇上在勤政殿給兩位殿下劈了處空地放桌子,監督他們功課。”
“聽說還時常提點幾句,大殿下,二殿下近來功課都進步了不少。”
這個倒讓嚴婉有些意外,微微點頭,看樣子,讓他們兩個跟著江韻是對的,他們真心喜歡江韻,江韻自然也會好好對待他們。
那皇上見到兩個孩子的次數自然也就增加了,會設小書桌倒是意外收獲。
前麵頂著太後娘娘那邊的壓力,沒有私下找江韻晦氣,果然是對的。
照現在皇上對他的喜歡程度,若真的聽了太後的話,到時不止得罪辰安王,得罪淩家,更會惹皇上不滿。
隻是,,,
“杜瑞,太後那邊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風聲?”
杜瑞悄悄走近幾步,低聲道,“娘娘,奴才小心的打聽過,太後娘娘保下了柳美人。”
“也不知太後說了什麼,皇上最後隻降了她的位份,停了刑罰。”
轉頭四處看了看又道,“不過奴才去太醫院偷偷看過,柳美人的手不養個一兩個月,怕是彈不了琴了。”
嚴婉對她的下場自然樂意看到,“她個蠢貨,喜歡擺出才女的架子,沒事就寫詩,撫琴。”
“殊不知,皇上最討厭的就是這些,附庸風雅,自覺清高,在皇上看來都是閒的發慌才乾的事。”
杜瑞恭順迎合,“就是,皇上何等人物,怎會被她這些伎倆蠱惑,前些日子還故意假孕爭寵。”
嚴婉抬眼看他,“這事查清了?”
杜瑞點了點頭,“我的一個同鄉就在李公公下麵做事,聽說已經找到了當時給柳美人診出喜脈的太醫。”
“此事他不便多言,但奴才看,八九不離十了,估摸著就是在出宮當天。”
嚴婉了然,“難怪皇上會突然發這麼大的火。”
“若非她作死,也不至於,自作孽,不可活。”
“太後要保她,也是看在柳家老夫人的麵子,她的手既然傷了,就彆讓她好起來了。”
杜瑞笑著點頭,“是這麼個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