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醫錯過身,給景晝讓開位置下床,自己則替上。景晝赤身裸體的起身,下床,也不管屋裡這麼多人。
李全早撿起地上的衣裳給景晝披上,沉默著連大氣都不敢喘。
兩人做了什麼不言而喻,可這擺明了是皇上用強,江韻寧死不從,才會咬舌自儘。
沉默著,一直沉默著,除了不時替換下來染血的紗布,還有忙碌的太醫。
終於,孫維鬆了口氣,洗去手上的血跡,拿過乾淨的紗布,一點點的把江韻臉上,身上的血跡擦乾淨。
看著他身上的紅痕,沉默著拉過被子蓋好。
“皇上,已經止住血,傷口也縫合好,待傷口長好就可拆線。”
“隻是,傷口較深,這期間說話,飲食都會受到影響。”
此時景晝早已穿好衣服,點了點頭,“從現在開始,你日日都到玉華宮來,看顧他的傷,直到痊愈。”
“臣,遵旨。”
孫維躬身行禮,退至一邊,垂在衣袖內的手早捏的死緊。
景晝坐到床邊,心中仍然有些擔心,看他一張小臉蒼白著毫無血色,俯身在額頭輕啄一口。
“皇上,不可再,,,”
看到他的動作,孫維急急開口阻止。
“你以為朕要做什麼?滾出去。”景晝餘光瞥向他,眼中氣的要噴火。
“皇上,江公子他,受不住,您,,”
孫維還要再說已經被另一個太醫拉著往外走,景晝轉過身,簡直快要噴火了,“滾出去,再多說一句話,朕割了你的舌頭。”
孫維一路被拖著出門,到了太醫院,憤恨的踹了一腳桌子,胸口劇烈起伏著。
那太醫看他這模樣,皺著眉,“孫維,皇上如何對待後宮裡的娘娘,小主,我們做臣子的管得了嗎。”
“你現在氣個什麼勁兒?你不會真的跟他們說的那樣,喜歡那個小主了吧。”
孫維瞪著他,憤怒幾乎淹沒他的理智,“他不是什麼娘娘,小主,他有家人,有愛人,他是被搶來的。”
用力揮落桌上的茶盞,孫維泄力般坐到一邊,有些痛苦的低頭捂著眼睛,“衛嵐,江韻不是小主,多年前我便認識他,我將他當弟弟。”
“他的家人還在等著他回去,他們托我照顧他,可現在,,,”
衛嵐想到當初在太醫院療傷的淩雲,原來是這樣,“但他被皇上看上,你我如何能左右皇上的心意。”
“而且今夜那場景,皇上應該已經把他,,,”
“你與其在這生氣,不如想想等他醒了,接受不了事實,又尋死該怎麼辦。”
孫維攥緊手心,“那便下藥,讓他沒力氣去尋死。”
“,,,唉,,,”
衛嵐腦中靈光一閃,“孫大人,你附耳過來,衛某有一良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