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徑!
杜汪道“鼉龍是住在這岷江上遊的一種動物,傳說萬歲方可褪殼成龍。而殼中有24肋,每一肋裡麵都有一顆夜明珠。隻有到了一萬歲的時候,“24肋長全,節節珠滿”,然後鼉龍褪了此殼就可以變龍而去了。”
周二毛喜道“那且不是這肋骨裡麵還有夜明珠??”
杜汪道“那都是傳說,而且萬歲方可褪殼成龍,還早得很,你要是有興趣,打開看看又何妨。”
周二毛哪裡肯放過這個機會,隨手抽出砍刀便去斬這鼉龍的肋骨,不料這殼卻是極為堅硬,周二毛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打開了一隻鼉龍的肋骨,不過卻失望的道“看來都是傳聞,啥子都沒見到!”
周二毛歎道“唉,看來傳說畢竟是傳說,沒那麼可信哦!”
周二毛又吩咐人將幾隻鼉龍的屍身翻過來每一隻都砍了開來,這時陳玉田那邊突然道“你們看這裡!”
我們還以為真有啥子夜明珠,都圍過去觀看。
卻見陳玉田將手伸進鼉龍的肚子裡麵掏出一樣東西黏糊糊的東西出來。
這東西不知在這鼉龍肚裡有多久了,表麵全是一層黏糊糊的液體,隻是從這黏糊糊的液體中露出一塊光亮的物體出來!
陳玉田有點惡心的用刀將那團黏糊糊的液體刨了出來,拿到河水中清理了一番,隻見一片如盤子大小的玉壁露了出來,這玉璧上雕刻著凹麵的鳳鳥紋,工藝竟然極為精致。
最奇怪的是,這玉璧在電筒光線的照射下,裡麵竟然可以看到一團流動著的像是血液一樣的紅色液體,將這玉璧倒過來,裡麵的液體如同墨入水後一樣,慢慢彌散開來,再漸漸又聚成一團。
周二毛饒頭道“這東西怕不是夜明珠吧?”
我道“這明顯是從肚子裡麵挖出來的,可能是這怪物吃了啥子人後,將這玉璧一起給吞進去了,然後卡在了自己的腸道裡麵了。”
杜汪道“東西出去後再研究不遲,你們先收著,我們上去再說。”
杜汪從李龍手中接過繩子,腳一蹬地,已經縱身而起,一腳踩在石壁之上,再次躍起時已經在石壁上上去了幾丈,身體如同壁虎一樣攀附在石壁上,又一縱身,便穩穩上了棧道。
杜汪從棧道上將繩索丟了下來,道“你們趕緊爬上來吧!”
周二毛對著我輕聲道“這家夥功夫也太厲害了吧。你伯父首先能人還多呢!”
這問題我在長留山的地底就問過自己,當時波東哈也覺得非常奇怪,現在很多事情都不能按常理來推斷,勘探筆記裡麵並沒有記錄,伯父他們的地質勘探小隊裡麵,有什麼功夫過人的高手。現在問杜汪又覺得有些唐突,可能到時隻有見到伯父了,問問他才知道。
我們拉住繩索,攀援而上,回到祭祀大廳裡麵後,杜汪道“你們到時順著我標記的箭頭往裡走就是了,估計還得往裡麵走上大半天,我們就此彆過了。”
我拱手謝道“有勞杜叔了!”
杜汪回禮後,也不多言,便徑直往洞外而去了。
我們出得大廳,走過那段石洞,隻見洞壁上果然有一個向下的箭頭,我們從拿出石梯上往下走,隻見下麵又是一條青石鋪成的石道,極為寬敞。
石道旁的石壁是大石板堆砌而成,可能這裡以前是一個主要的通道,過往行人都比較多的緣故,洞壁上麵布滿了黑色的油煙。
我們順著記號便不需再盲目前行,一路左彎右拐的便向著洞的深處行去。
這裡的建築不像洞口處那麼密集了,有些地方已經有了坍塌,但是主要的路段當年修建得十分牢固,沒有太多木質結構,所以經過了這兩千來年還算基本完好。
不過又行得一個時辰左右,前麵的夥計喊道“陳哥,前麵是分叉路口,標記沒有了啊。我們往哪邊走?”
我疑惑道“怎麼會呢?剛才杜叔不是說一路都標記好了嗎,這才走了一個時辰,怎麼標記就沒有了呢?是不是剛才我們走錯了?”
夥計道“沒錯啊,剛才過來就這麼一條獨路,不可能走錯啊!”
我來到隊伍前麵,看著這裡是一處果然是兩條差不多寬敞的路,但是找了半天,確實沒看到標記的箭頭。
我道“這杜叔也太不小心了吧,分叉路口上怎麼不標記個符號呢?”
周二毛道“我們分頭走嘛,哪邊先發現標記就喊一聲。”
我點頭道“就這樣辦吧。”於是我們各帶著幾個人沿著不同的路行進。
我這次走在最前頭,一路拿著電筒照著,卻怎麼也看不見標記的箭頭,想著是不是周二毛那邊才是正確的路啊?
又走了許久,還是沒有見到標記,我道“我們往回走吧,看剛才杜叔標記的箭頭,基本上幾百米就有一個,我們走了這麼久都沒有,估計這條路是不對的。”
跟著我的陳玉田道“那二毛哥他們那邊也沒來招呼我們啊?”
我也覺得奇怪,照理說周二毛走了這麼久,怎麼也該給我們講一聲了啊。
我沉思了一會,道“我們還是往他們那邊去看看吧,這條路肯定是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