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周二毛我們經常偷偷去看。
周二毛臉一紅,辯解道“這老子是看這造型,看有啥子問題沒得。”
馬柏笑道“二毛哥,碼頭上那些姑娘造型更多,好久我帶你去耍下你就曉得了!”
周二毛臉更紅了,不耐煩的合上書扔給我道“去你大爺的,狗日的色狼些!”
待大家都吃飽喝足了,周二毛又扯起嗓子嚎了幾聲川劇,算是到位了。
我道“準備出發吧,時間也不早了。”
我們沿著我們昨日行進的通道繼續走,到了我們昨日折回的地方又行得不多時,就看見了一處粉筆的標記。
昨天要是再往前多走上一兩百米,估計就能看見了,不過要是再往前走,趕回來救人就晚了。
這處箭頭是朝下,隻見我們的前方出現了一處斷層,沿著石梯下了一會,便看見轉角處有一座石橋,橫跨在山壁之上,石橋上雕滿了造型各異的狼的形象。
石橋的對麵是一處人工開鑿出來或者人工擴大的洞,上麵也是雕龍畫鳳,極為精美。
走過石橋,前麵便進入了一處天然洞窟,在這洞窟之中越行越往下走,這山洞是層樓狀的結構,一層層盤旋而下,有些人工開鑿的石梯。
又行了許久,我們在一處窪地處看見了有燒過火的痕跡,探了下火堆的溫度,餘溫尚存,我一喜道“看來我們離他們已經很近了,估計杜叔他們就是在這裡和伯父他們分開的。”
那邊,馬柏也道“二娃哥,這邊山洞上有標記。”
我過去一看,果然在這裡留下了標記,但是奇怪的是,山洞中本來有一條大路,伯父他們並沒有選擇走大路,箭頭向下,在山壁之下,隻見露出一個小洞窟來,沒有箭頭指引,根本看不到這裡有個洞。
而且這洞需要借助繩索才能到達,我們拴好纜繩,降到了小洞窟處,隻見洞窟小到隻能一人彎腰才能通過。
周二毛身材比較高大,看了一眼頭都大了,道“你伯父真的是會選路,鑽這老鼠洞還不把人給憋屈死啊!”
我道“伯父他們走這裡肯定是有道理的,先不說了,估計走進去洞就大了呢。”
我第一個進了洞,這洞確實過於狹窄低矮,走在裡麵抬頭都費勁,我們又是背包又是繩子,步槍,走在洞裡實在難受。
但是這洞也奇怪,剛才明明是天然洞窟,但是走了幾百米,前麵突然變成了開鑿的痕跡。估計以前這裡還有個門,不過現在早就腐蝕不見了,隻留下一個石槽。
這開鑿出來的洞窟走了不多時便走了出來,踩著鑿出來的石梯上行了一會,便見上麵已經是青石板砌成的大道了。
這樣看來,那條大路上估計有什麼厲害的機關,修建之人當初便在這大路的下方修建了一條小路便於通行,想來我們應該是進入了古城之中一處比較隱秘的所在了。
這洞裡比起上麵來又要暖和了不少,讓人根本想不到這上麵還是千裡雪原,滴水成冰的季節。
我們脫掉了厚皮襖,人顯得輕鬆了不少。
我心裡一直惦記著林夏,不知道林夏又到了沒有,一路上都有標記指引,我們又已經在上麵被雪豬兒蹭掉的地方重新做上了標記,林夏也是有豐富的探險經曆的人,想來她問題不大。
這條大路時而向前,時而向下,但是總體來說,應該是越來越向下,照現在這高度,沒準已經到了雪線之下了。
洞兩旁時不時可以看到些石頭堆砌的哨卡,可以看得出這裡曾今戒備森嚴。
而石頭上標記隻有從小洞中轉出來時有那麼一個,後麵估計是因為隻有這麼一條大路了,便沒有再看到什麼標記。
走了大約一裡多的路,我們的正前方出現了一個大拱門,上麵的花紋早被洞中的地下水給衝刷得若隱若現了,倒是更加讓人覺得古樸歸真。
正在這時,我們聽到前麵流水淙淙,似乎又是一處地下河的所在了,一想到地下河,我們頭就又大了,那些鼉龍凶狠的樣子現在還讓我們心有餘悸,不知道這裡又是不是還有鼉龍。
進得拱門,前麵的山洞變得闊大淵深起來,往上看不下十幾層樓高的高度,往前看,手電筒根本照射不了邊界。但是從回音上判斷,這裡絕對是我們目前到過的最大的一處洞穴。
地下水從洞中流過,我們也看不清源頭在那裡。
還好河水不深,我們小心翼翼的淌水過河,也沒有什麼鼉龍的身影,於是也便放心了下來。
過得地下河,前麵卻出現了一陣水流衝擊的聲音,電筒一直,隻見山壁上一條白練懸空而下,甚是壯觀。
周二毛手指著前方驚喜的叫道“二娃,瀑布下是不是我們在樹上看到的那個地方?那個泉水!”
我順著周二毛的電筒光線看過去,隻見瀑布的前麵不遠,是一個石室,石室的下麵真的是一眼泉水,和牛皮書上畫得絲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