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柏嘿嘿拍了拍腦袋,嘿嘿一笑。
我猛然想起,然後從地上撿起些許碳灰,將碳灰均勻的塗抹在這牛皮書頁上,發現這碳灰竟然也能滲透進這細微的紙張中。
現在想來,這牛皮肯定是皮革經過漂染之後,再在上麵用陰刻的方式用細小的雕刻刀進行製作,這種“陰書”的工藝在春秋戰國時期,在《太公六韜》之中便有過記載,常常用於製作密信,不過後來因為製作過於複雜,而被一些秘製的藥物所替代。
我有些興奮,拿起碳灰在書中一陣塗抹,果然每頁都有,但是每頁都隻有一部分,反複是又宛渠人和淪波舟,還有白狼,還有些線條,星象,但是都看不出個名堂。
馬柏道“這咋個有些像是從啥子東西上麵剪下來的呢,一塊一塊的?”
我一驚,複而大喜。拔除刀來,將這牛皮書的皮繩給挑斷,將每一頁按照順序擺放出來。
果然,一幅大圖便出現在了地上。
我喝了口酒,平複了下自己緊張又有點興奮的心情。
隻見這圖上,竟然描述的是那個深淵,這讓我感到非常驚奇。
沒想到這白狼人竟然是用這樣的方式記錄下來了這深淵之中的虛空。
圖中的上麵是星空圖,稍下麵是兩艘淪波舟,一艘淪波舟後麵還冒著煙霧,一艘淪波舟外還有一個宛渠人模樣的人飛在半空之中。
我首先注意的還是這星象圖,總覺得有些奇怪,這星象極為奇怪,明顯是一個木觸金龍,火入金鄭的星命凶局。
有右側上麵還無數顆比淪波舟大了數倍的圓形物體。
莫非是?我心裡一緊。猛然想起一段關於這種星象的紀錄來,《竹書紀年》中就有“夏帝癸十五年,夜中星隕如雨”的記載,這不正是星隕如雨的表現嗎?
難道是空中的淪波舟碰到了隕石雨,我腦海中一幅幅場景開始浮現,李世霖所說的宛渠人是高於我們這個星球的文明,還有伯父他們所隱居的峽穀之中巨大的隕石坑
我又想起了那個金屬片,將手伸進包裡,取出那帶著某種神秘符號的金屬片來,難道這就是淪波舟上被隕石砸碎了的的部件?
淪波舟在來到我們地球的時候,突然經曆了一場隕石雨,淪波舟被一塊巨大的隕石擊中,掉在了雪山之中。
那伯父他們?難道那些年來一直是在那峽穀之中尋找淪波舟的下落?他們又是從哪裡得到了這個信息呢?
而另一艘淪波舟的方向,明顯也已經不受控的朝著另外一邊降落而去。
兩艘失散的淪波舟?
瑪雅?白狼古國?秦人?宛渠人?深淵?神凰石?天珠?詛咒?。
一個個謎團在我腦中飛快的轉動著,我似乎覺得自己已經接近這個答案了,但是一想到具體的問題時,又將這些想出來的答案一一推翻。
我不得不停止思索,繼續往下看。
下方的左邊,是一塊巨大的石頭,上麵立著一隻引頸長嚎的狼,下麵似乎正是我手中金屬片上的圖案,隻是我們手中的圖案殘缺不全,這確是一副原圖。
而下方,一個宛渠人模樣的人正和一個狼首人身的人正在向著白狼膜拜。
在兩人的後麵,是裝容齊整,騎著駿馬的白狼武士,似乎在進行一場戰爭之前的祭祀。
這個場景我們並不感到意外,本來也就是宛渠人在幫助白狼人在打仗。
隻是這圖中卻並沒有描述到瑪雅武士。
可能製這圖的時候,宛渠人還並沒有找到自己的同伴也未可知。
而接下來,畫的竟然是那石壁之後深淵之中的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