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找人把他的爪子剁掉,就已經是仁慈了。”
“我找他的家長理論幾句怎麼了?”
金建華忍無可忍,轉回頭冷冷地說道:“你口口聲聲說人家是鄉巴佬,你可知,他的父親是營長級彆的軍官。”
“人家現在已經考上了華清大學,正在讀大學。”
“大學畢業後,他的軍功早就已經積累了很多,就差這個學曆。”
“到那個時候他平步青雲,升得比我還快。”
“他的母親更是軍人的後代。”
“他的外婆是歸國華僑,也在我們燕京城開了公司,在商人圈子裡是比較有名氣的。”
“你跟我說這是鄉巴佬的孩子,誰家鄉巴佬有這麼好的成就?”
那雪傻眼了。她還真打探過喬連成和薑綰的背景。
在她打探的結果中:這兩人就是從臨城出來的鄉巴佬。
喬連成不過是運氣比較好,考上了華清大學正在在讀中。
至於那個薑綰沒有工作,整天遊手好閒的。
就算他們現在住的房子也是租來的。
不知道怎麼運氣好,認了一個軍官當乾爹,所以才會有這麼好的日子。
所以從內心深處來說,那雪是鄙視她的。甚至懷疑薑綰和她的乾爹不定裡麵有什麼貓膩和齷齪的交易。
但如今,當丈夫說出喬連成真正的身份和薑綰的成就時,她忽然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很不對勁。
她呐呐地張嘴想要說什麼,到了嘴邊的話又生生吞了回去。
良久後,她才如夢初醒地說道:“我,我不知道。都是他們跟我說的。”
金建華眸光微冷,轉頭冷冷地看著,咄咄逼人地追問:“他?那個他是誰?”
“跟你一起跳舞的男人嗎?”
那雪抿著唇不吭聲了。
金建華放下手裡的文件走到她麵前,冷冷地問道:“說清楚,那個他是誰,叫什麼名字?”
“他跟你說了什麼?”
那雪搖頭,不肯多說。
金建華憤恨地說道:“你知不知道這件事的性質有多嚴重?”
“喬連成的身份涉及很多機密,他的資料也是不允許外泄的。”
“他和國安局那邊也有聯係,這樣的一個人卻在彆人的鼓動下,被你如此招惹。”
“彆說我陰謀論,但和你說這些話的人明顯彆有用心。”
“你嫁給我這麼多年,有些事情還不明白嗎?你被人當槍使了!”
“煞筆!”
那雪臉色更白了,嘴唇都有些顫抖,良久後才仗著膽子說道:“他叫羅剛。”
金建華聽說‘羅剛’兩個字反而沒那麼焦躁了。
這個羅剛他當然知道。妻子天天都跟他跳舞,他哪裡可能不清楚。
他什麼也沒說。隻是深深地看了那雪一眼,低聲道:“離婚後,你還可以再嫁彆人。”
“孩子歸我。”
“這房子本就是部隊的家屬院,所以沒辦法分給你。但家裡的存款可以都給你。”
“剩下的你看好什麼都可以拿走。”
“你要是有點良心,就給你女兒留點東西,好歹夠她過正常生活的。”
接著他把離婚申請放在了那雪麵前,讓她簽字。
那雪抬起頭看了看他拚命地搖頭道:“不要,我不離婚。”
金建華冷冷說道:“你不是大清的格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