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重量不太對,拿在手上的時候實心的和空心的感覺也是不一樣的。
薑綰琢磨了一下。
把小馬拿起來朝著天空比劃了一下,然後就發現這小馬的表皮並不是完全成為一體的。
將小馬湊到麵前仔仔細細地看。
從上到下地研究,也並沒有發現什麼。
因為從外表看這就是一個馬,巴掌大小有頭有尾。
問題是它為什麼是空心的。
眾所周知,木頭這東西它本就是實心的。
想要雕刻什麼東西,都是實木雕刻。
要如何做到將裡麵掏空,外表卻沒有一點裂紋和破綻的?
除非是從小就將東西塞進去,然後讓木頭包裹其生長,可即便那樣,木頭裡麵也是有東西的。
薑綰擰緊了眉頭,怎麼也想不通到底是哪裡有問題。
就在她很努力尋找機關的時候。
旁邊響起了一道說話聲:“我可以坐在這兒嗎?”
薑綰轉頭看到了顏瑤。
她有些愕然地看著她問道:“你怎麼在這兒?”
顏瑤抿著唇,有些哀傷地低聲回答道:“我們下課了。”
“我看你一個人坐在這兒,想過來和你聊聊。”
“其實我一直想找你,但是你總是避而不見。”
薑綰不在意地把小馬握在手裡道:“因為我知道你惦記著我男人。”
“從嚴格意義上來說我們算是情敵,我想不出有什麼理由要和你見麵。”
兩人之前曾經見過幾次。
在顏瑤到了華清大學後,也提出要見薑綰。
不過後來薑綰臨時有事把事錯開了,沒能和顏瑤見麵詳談。
就算在宴會上見過,也是點頭之交,根本就沒有什麼深交的可能。
所以薑綰是從內心裡排斥見到顏瑤的。
顏瑤撇了撇嘴說道:“你實在不是一個大度的女人。”
“我以為喬連成看上的女人應該是溫柔賢惠,善良大度的。”
薑綰冷笑道:“如果你的東西被彆人覬覦,你也會大度嗎?”
“說什麼溫柔賢惠善良大度,那純屬扯淡。人都是自私的。”
“我既然不喜歡,為什麼還要虛偽地說什麼不計較。”
顏瑤很意外,她有些愣怔地看著薑綰,沒想到薑綰給出這樣的回答。
好一會,她有些難過地看向彆處。
“我從小就接受了這樣的教育。”
“父親對我說做人要大度。”
“尤其是女人,就算知道丈夫在外麵有了彆的女人,也不能和他鬨、不能和他吵,甚至和他離婚。”
“要對他好,隻有加倍地對他好,才能夠讓他回心轉意。”
薑綰差點被氣笑了。
她冷冷地說道:“那是扯淡。”
“誰要是敢讓我大度地原諒丈夫在外麵有彆的女人,還要我加倍對他好,讓他回心轉意,我先是一個巴掌甩過去。”
“然後讓他去死。”
顏瑤愕然,愣愣地看著她,看著她那張揚而靚麗的麵容,看著她眸底璀璨的光彩,一顆心就仿佛吃了黃連一般。
苦不堪言。
薑綰清歎一聲說道:“你今天來就是想和我說這些嗎?”
“如果你隻想說這些,那我勸你還是算了吧。我不會允許喬連成在外麵給我戴綠帽子的。”
“所以你壓根沒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