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他也知道現在自己不能那麼做,所以後麵的很多話都是咬著牙根說出來的。
張平說完,陳一和苟峰也氣得要死。
隻有喬連成的神情很是平靜,他淡漠地看著對方問道
“按照你說的。你們那裡打入到我們軍營中的一共三個人,除了那個侯連長外,還有兩個對不對?”
張平翻譯後,加迪點頭。
喬連成蹙眉道“你不老實,我要聽實話,可你卻糊弄我。”
“既然如此,那你就接著笑吧。”
話落他又一針刺入了加迪的笑穴。
加迪驚恐地大叫了一聲,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那樣子根本就沒有辦法停止下來。
他一邊哭一邊笑,捂著肚子在原地顫抖。
然後笑著回答道“我說的都是真的,真的,一共隻有三個。”
“我也不知道那兩人是誰,我到了這裡後,就隻有那個人來聯係我,就是你說的那個侯連長。”
“至於那兩位是誰,我真的不知道呀。”
眼看著他快要笑沒氣兒了,喬連成才在他身上又紮了一針。
他這才消停老實下來。
這一幕看得陳一三人嘴巴張得大大的,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喬連成淡漠地抿唇,忽然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來。
從裡麵倒出一粒藥,塞進了他的嘴裡。
加迪驚恐地問道“你給我吃了什麼?”
喬連成平靜地說“毒藥。”
加迪瞪大了眼睛,喬連成淡淡一笑道“這種藥吃下去後,每隔10天就需要一粒解藥,否則你會生不如死。”
加迪聞言拚命地搖頭,喬連成也不理睬他。
就抱著胳膊靜靜地看著他,不一會兒加迪便感覺全身都很疼。
疼得好像是有無數的老鼠在啃食著他的身體,他躺在地上不停地打滾痛哭,哀求慘叫。
這個時候或許是聲音太大,團長聽到聲音過來敲門問
“裡麵發生了什麼事?”
喬連成示意陳一去解決此事。
陳一是三個人當中最自來熟的,什麼樣的人都能說得上話,讓他去做外交再好不過。
陳一沒推脫,急忙開門出去了。
團長借機想要進來看,卻被陳一用身體擋住。
他笑盈盈地說道“我們就是和加迪聊聊天,順便讓他嘗試一下我們華國的精髓。”
團長不解地問道“華國的精髓是什麼?”
陳一笑眯眯地說“按摩呀,中醫按摩正骨,那可不就是華國精髓。”
“剛好我們組長學會了一些,他正在給加迪做按摩呢。”
一聽說加迪正在接受按摩,所以這樣慘叫,倒也能理解了。
團長點了點頭,蹙眉說道“好,好的,你們組長給他按摩做什麼?”
陳一回答道“他們不是外國來的友人嗎?”
“既然是做了俘虜,那就是來我們這做客的,我們自然要發揮東道主的精神,好好地照顧他們。”
“必須要把他們伺候得美美的,這樣他們才能夠安然地呆在咱們的戰俘營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