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說來政府蓋辦公樓的時候有三個選項。
政府那邊找了地質學方麵的專家過來詢問,高遠山給了點錢,想要選一個對高家來說最有利的地址。
那位地質學的專家,第一次看到這麼多的錢,全部都是百元的鈔票放在他麵前,那麼厚的一摞。
他當時就變了臉色,然後便按照高遠山的說詞選了這個地方。
在高遠山看來,另外一塊選地距離這裡並不遠,那一塊地沒有問題,這一塊問題也不大的。
卻怎麼也沒有想到,在真正開始施工的時候,會出這樣的事。
他再顧不上彆的,就算是兒子要死的事也暫時顧不上了。
一門心思想要到工地裡去看看情況。
但遺憾的是,他剛剛走到門口,還沒等開門出去呢,迎麵看到了兩個穿著警服的人。
兩位公安同誌對他說道“我們接到舉報,你的工程有嚴重質量問題,還害死了人,請你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高遠山整個人都懵逼了。
這一瞬間他的腦子裡劃過了無數的念頭,但有一個念頭最是強烈。
一定是薑綰和玫瑰合起手來害他,害死了他兒子不算,這一次還要他的命。
他發瘋般的大吼,怒罵薑綰,怒罵玫瑰。
但是沒有用,公安局的人根本不會聽他的,直接將他壓上了車,然後帶走了。
消息傳到薑綰這的時候,大概是晚上6點多了,平安和媛媛都已經放學。
媛媛被爸爸接走了,平安回到家裡就看到薑綰在接電話,尤其是聽到電話裡的內容後,薑綰的神色簡直可以用大快人心來形容。
手拍在桌子上哈哈大笑,那幸福的樣子簡直是沒誰了。
平安嚇了一跳,心想這女人怎麼有的時候這麼可怕呀。
他不敢這個時候衝上去問薑綰什麼,隻能在旁邊站著。
賈海霞做完飯菜端上來,平安便扯著奶奶問“我媽這是咋了。”
賈海霞也不知道,剛才還好好的。
怎麼接完電話就變成這樣了?
賈海霞安撫了平安一下,示意他彆害怕。
然後問薑綰“發生了什麼事兒,能把你笑成這個樣子,你當心點,彆再把肚子笑疼了。”
薑綰點了點頭說道“我剛才剛得到的消息,高遠山被公安局的人抓了。”
賈海霞愣怔“他怎麼就被抓了?”
薑綰說“具體情況不太清楚,大概是他們家的工地出事了,好像是說蓋的樓塌了。”
“剛剛才蓋了二層就已經塌了,得虧是沒完工,這要是完工了這樓還能用嗎?”
說到這兒頓了頓又道“我覺得政府的人應該才夠頭疼的,打從高遠山接了這個工程後,到現在為止都多長時間了,連地基都沒打完呢。”
“好不容易蓋了2樓,然後就又塌了,我要是當初把這個工程包給高遠山的那個人,估計能愁死。”
賈海霞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他愁不愁我不知道,但你不吃飯我可就發愁了,快過來吃飯吧。”
薑綰答應了一聲,急忙乖巧地過來吃飯了。
隻是她這飯碗剛端起來,還沒來得及吃呢,就又有人找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