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索性也不管了,直接後退幾步,靠在了樹乾上。
她摸著下巴看著那個男人,快速地將麵前三個男子全部解決了。
都解決完後,那人轉頭走向薑綰,對薑綰囂張地說道:
“你的命是我的。”
說完就要離開。
薑綰急忙叫住了他:“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你是要殺我的人,而從另一個城角度說你又救了我。”
“所以我有必要問一問你,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好歹也要讓我知道是誰一直惦記著要殺我吧。”
那人駐足轉頭看向薑綰,若有所思地想了想。
覺得也有道理,於是冷冷地說道:“我叫白建軍。”
說完扭頭便走了。
薑綰愕然。
白建軍這名字咋這麼熟呢?
如果是在往常,他報名字的刹那薑綰就能想起是誰了。
但因為懷了身孕,不知道是不是一孕傻三年,她就覺得最近的腦子很不靈光,明明很眼熟的名字,可半天都想不起來到底是誰。
沉思了好一會兒後,又僵硬著身體往前走了幾步路,猛然想起這個人是誰。
白建軍,通緝榜上第1人。
再看看他的身手和他眼角眉梢的煞氣,全都對上了。
她就說,這男人看著就不簡單。
是啊,殺了50多個的能簡單到哪裡去,再加上他的身手。
薑綰有些頭疼,她覺得自己可能瘋掉了。
不然為什麼會問梁建國通緝榜上第一的人是誰。
要是不問,可能她也不會認出這個男人或許還能夠坦然淡定地放任他該乾嘛,乾嘛去。
但她想不通這個男人殺她做什麼。
梁建國不是說他不殺女人?
難不成他沒錢了,所以是買凶殺人嗎?
還是報複殺人?
薑綰有一腦袋的問號想要找白建軍問一問,可轉頭再看,哪裡還有他的人。
薑綰很鬱悶,轉頭回家了,回去的路上還在想著自己要不要報警。
也不知道那雪死沒死?
梁建國說她是罪惡的發掘機,好吧。
在她去了一趟工地後,原本還想著沒有找到什麼有利的線索。
如今她真的是名副其實的罪惡發掘機了,這白建軍走了那麼多的城市都沒人能逮到他,結果卻被自己碰到了。
也不知道她這個狗屎運到底是從哪來的。
薑綰碎碎念一臉懊惱地回家了。
但她不知道是,在她離開後,那個白建軍並沒有離開,而是在不遠處看著,然後就眼睜睜看著她走到了公安家屬院的小區門口,接著便進去了。
白建軍見她進了小院後,等了一會兒才轉身離去。
他在街道上穿行,沒多久便進入了一個片區裡,在一家很不起眼的院子門口停下。
然後看看左右沒人,直接翻牆進入。
屋子裡一個男子正坐在搖搖椅上,拿著酒瓶子喝著白酒。
那悠哉愜意的樣子,就好像是不問世事的市井小人一般。
白建軍進來後一屁股坐在他的身邊,那男子轉頭看了他一眼,笑著問道:
“怎麼了,一副氣哄哄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