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潮潮的布料粘在臉上感覺非常不舒服,也因此北方人大多數已經習慣了不戴口罩。
就算特彆特彆寒冷的情況下,也隻是圍一條圍巾就算了,口罩隻有在特殊場合或者特殊的工種才會佩戴。
也因此,麵前的這個男人就更加引人注意。
玫瑰轉頭看了他一眼,看了看他的後腦和身體,擰緊了眉頭。
幾乎一眼就能看出這個男人是從南方來的,和北方人截然不同。
玫瑰想了想,歪頭對賈海霞說道:“你剛才有沒有聽到梁建國說,那個抓了咱們閨女的男人叫什麼名字?”
賈海霞想了想回答道:“好像叫白建軍,說是通緝榜上的第1人。”
玫瑰哦了一聲,扭回頭又看了看那個男人,忽然揚聲喊了一句:“喂!白建軍。”
她的聲音落了地。
前麵那個男人身體僵了一下,但卻沒有回頭。
而是繼續向前。
玫瑰的眸光微冷,急忙向前衝過去一把扯住了那個男子。
男子有些意外,轉回頭看向玫瑰。
玫瑰一把扯下了他的口罩,她和賈海霞在梁建國那裡已經看到過白建軍的照片了。
雖說不是一眼就能認出來,但大概的臉型還是有些印象的,麵前這個男人明顯不是白建軍。
他的下巴有些尖,眉骨也很高,眼睛和白建軍更是不同。
男人見自己的口罩被扒下來氣惱地問道:“你乾什麼?”
聽聲音的確是從南方來的。
玫瑰急忙搖頭:“抱歉,我認錯人了。”
男人將口罩帶回去,憤憤地嘟囔了一句。
然後轉頭上樓去了。
玫瑰輕歎一聲,扭回頭對賈海霞說道:“看來我有些草木皆兵了。”
賈海霞溫柔地安撫:“你也是心疼薑綰,為她擔憂,可以理解。”
玫瑰嗯了一聲,然後跟著下樓了。
兩人很快便離去,在她們離去後,剛才那個被玫瑰扒下口罩的男人,卻滿臉幽深地看了兩人一眼。
轉回頭時已經恢複了平靜。
他很快上了樓,然後在整個樓層轉了一圈,把房間的布局都瞅了一遍。
就在這時,有一個小公安急色匆匆地拿著一摞資料要去打印。
男子上前攔住了他問:“這位同誌,我想問一下,梁建國的辦公室在哪裡?”
他的問題讓小公安愣怔一下,估摸著大概從來沒人這麼明目張膽問刑警隊長的辦公室在哪裡的!
他很快淡定下來,狐疑地問道:“你找他有什麼事?”
那人說:“是梁建國的手下通知我來的,聽說是為了配合調查什麼案件,要做筆錄什麼的。”
小公安點了點頭道:“知道了,你往前走,從這邊上樓梯在樓上最左邊的那一間辦公室就是梁隊的。”
男子點了點頭,道了一聲感謝,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