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有些詫異。
“我上次被拘留的時候也沒有驗血呀。”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玫瑰道“就是從最近這一個多月。應該是和滅星計劃有關。”
“現在國家沒有dna檢驗技術,驗血也是一個有效的辦法。”
“畢竟,容貌相似的人,總不至於血型也是一樣的吧,就算是,這樣的幾率就又減小了不少!”
玫瑰說到這裡補充道“具體是什麼原因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是聽朋友說了一些信息,然後自己聯想猜測的。”
梁建國過來的時候,倒也沒提這個話題,所以大家還不知道也是正常。
薑綰摸了摸下巴說道“既然這樣,想要弄到那雪的dna樣本的確是很容易。”
“問題是,我們要怎麼說服梁建國幫忙。”
玫瑰想了想建議道“如果從程序上來說怕是不合格的,他沒有理由也不能把關押中的人的dna樣本拿過來給你。”
“隻能咱們私下想辦法,我建議你還是彆和梁建國說。”
“梁建國是一個很正直的人,他要是知道你偷那雪的dna樣本拿去化驗,怕是未必會幫我們。”
“就算是幫忙了,怕死也要寫個申請交上去的。”
“到那時,咱們再要想辦法弄那雪的樣本可就難了。”
薑綰深以為然。
她琢磨了一下道“不一定非要讓他幫忙拿到樣本,我有辦法能得到那雪的樣本。”
眾人齊刷刷看向了薑綰。
她笑了笑說道“辦法很簡單,不過要等幾天,等我的瘀血消散了,我能動了才行。”
“現在這個樣子怕是不太行。”
賈海霞翻了翻白眼說道“就這麼點事兒,至於還要等你好了嗎?”
“不就是拿那雪的血樣,我幫你就是。”
頓了頓,她又求證般問道“如果她受傷了,我拿到她一點點血,用棉簽蘸著的那種可以嗎?”
薑綰點頭“可以,隻要你能拿到一滴血就好,彆說是你棉簽蘸著的,就算是染在紗布上、弄在衣服上或者落在紙上都行。”
“隻要是她的血就好。”
賈海霞道“行了,這事交給我,你等著看結果就行。”
薑綰也知道她這個婆婆其實是很有能力的,以前不過是被海家的人束縛了手腳,現在交給她未必就不行。
她倒是有些拭目以待了。
這個時候玫瑰說道“遺憾的是,咱們沒辦法知道喬平安的父母情況,如果能知道他們的情況就好了。”
薑綰默了默說道“據我所知。喬平安的母親其實是失蹤了,至今為止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他的父親是在戰場上犧牲的,屍體被送了回來,這是板上釘釘沒錯的。”
“但他的母親至今還是失蹤狀態,或許有可能還沒死,但是不能完全確定。”
其實大家心裡都很清楚,失蹤就代表無限可能性。
賈海霞做完飯後,讓薑綰好好休息,自己就匆匆出門了。
等她走了,薑綰好奇地問玫瑰“媽,你說她能用什麼辦法?”
玫瑰默了默說道“她們古董協會的人也是手眼通天的,找一個在拘留所裡的和那雪乾一架不就行了。”
李半夏聽不下去了,她幽幽地說道“你們把事情想得太複雜了,那雪還在醫院裡住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