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搖了搖頭,知道這些不是她的錯,開車的司機總是會遇到各種各樣的路況,這些都是能理解的。
她搖了搖頭說道“沒事,就是頭稍微有些暈。”
說完兩眼一閉又重新躺在了副駕上,然後暈了過去。
賈海霞見狀臉都白了,再顧不上彆的。
看看周邊沒有車,索性一腳油門踩出去,直接闖了紅燈。
坐在車後的東廖也是嚇壞了,急忙將薑綰搬過來固定在駕駛位上,免得車行駛的時候會把她慣性地弄出去。
這個時候前麵駕駛位和副駕駛上也是有安全帶的,隻不過薑綰的這個安全帶前幾天出了點小問題。
剛才在車輛緊急刹車的時候,安全帶的卡扣又壞了,這會兒已經不起什麼作用。
所以東廖隻能用手幫著她固定身體,免得她再出問題。
好不容易回到家,東廖顧不上彆的,當下把薑綰從座位上拖出來,然後抱在懷裡,直接回到了家裡。
李半夏並沒有跟著她們出去。
她一個人在家也沒什麼事,就研究福伯留下的手紮,裡麵有幾個藥方她始終沒研究明白。
這兩天正在攻克這幾個藥方,見到東廖抱著薑綰風風火火回來,把她嚇了一跳。
她顧不得看手劄了,抓起銀針包問道“怎麼回事?”
“怎麼她是被你抱回來的,是不是又出事了?”
賈海霞哭著說“怪我,都怪我。”
“剛才回來的時候,我沒看見從斜刺裡衝出來的那輛車,結果差點追尾。”
“我緊急刹車時,她的頭撞到了前麵的擋風玻璃上。”
“你快給看看。她有沒有事。”
李半夏這一聽也白了臉,腦子裡有瘀血的人怕的就是頭會被磕碰到,二次受傷!
一旦要磕碰到,就有可能讓原本的瘀血散開。
也有可能會讓腦子裡的瘀血更多,這樣隨時可能會丟了性命。
她急忙給薑綰診脈,片刻後鬆了口氣說道
“還行。”
“起碼沒有惡化,我先給她紮針。”
眾人聞言也跟著鬆了口氣。
李半夏給她紮了針,針停留了二十分鐘才拔下來。
看到薑綰熟睡了過去。
賈海霞鬆了口氣問道“她什麼時候能醒。”
李半夏說“怎麼都要10來個小時吧,讓她好好睡一覺,睡得越好,腦部的瘀血吸收得也就越快。”
賈海霞嗯了一聲,要是真的出點什麼事,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和兒子交代。
薑綰這一覺睡得很香甜,一直睡到了第2天中午。
再睜開眼的時候,頭腦清明了很多。
她翻身坐起,努力想著昨晚的事,然後就想起了昨天晚上在夢裡夢到的那個場景。
不過當她努力去想那輛車的車牌號時,就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她四處看了看,瞧見了不遠處的日曆。
看看時間應該隻是過了一天不到。
現在到服裝廠去看看情況還來得及。
薑綰翻身坐起,急忙往外走。
聽到聲音,賈海霞從廚房衝了過來,她的手裡端著一碗蛋羹。
看到她坐起來,而且還要出門,她的臉色立馬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