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歲大一點的男人說道“說的就是。”
“就算村長說把雞場的那些雞都給我,可他又不是雞場的主人,他說有什麼用,他根本沒有權利去處置那些東西。”
“真當我是一點都不懂法,啥也不知道嗎?”
“我們兄弟兩個既然能站出來給人平事兒,就說明咱們不是蠢貨,起碼法律上還是要能懂的。”
“你們村長就是把我們當傻子耍著玩呢。”
“不過話說回來,我們隻是把雞拿回去丟給村長,就算是最後這事鬨開了和我們也沒關係,我們不過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說到底,是你們派出來的打手,不是指使著,也不是背後出主意的人,所以這事兒找不著我們。”
頓了頓他又說道
“至於丟的那三個人,和我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我們不知道,我們甚至都不知道那三個人去了哪裡,怎麼就不見了!”
村乾部蹙了蹙眉頭焦急地問道“那三個人真的不是你們帶走的嗎?”
大一點的男人,冷哼一聲說“不是就不是,廢什麼話。”
村乾部無奈歎息道“行吧,既然是這樣,那就當我沒來過。”
說著他背著手走了。
在他離開後,那兩個男人還在樹下站著,大一點的男人拿出一根煙叼在嘴裡點燃。
抽了一口後說道“雞場裡那三個人真的被抓走了嗎?”
年輕點兒的小夥子說“我哪裡知道啊,丁哥,我一直跟你在一塊,你都不知道的事,我怎麼可能會知道。”
“你要是想知道我回頭去打聽他聽,這麼大的事不可能傳不出來的。”
歲數大一點的男子點了點頭。
輕歎一聲說道“咱們就是替人平事,拿錢消災而已,這事兒還是彆跟咱們扯上關係的好。”
“如果那三個人真的丟了,要不了多久公安局就得上門問咱們情況,畢竟砸了雞場的事兒的確是咱們乾的。”
頓了頓他又說道“你回去取點錢給兄弟們分了,讓他們到外地躲兩天。”
“等這事兒過了之後再回來。”
“雖說咱們乾的這些事兒也沒有什麼不能對人說的,主要是被公安抓進去免不了要吃些苦頭,所以還是避出去的好。”
年輕小夥子點頭,答應了一聲。
頓了頓似乎想到什麼,他又說道“丁哥,其實我好像知道一點什麼,咱們去雞場出來的時候,你不是直接帶著人到隔壁村子找村長複命嗎?”
“在村口時我看到了一些人,那些人氣勢洶洶的,看著車牌號也有些不大對勁兒。”
“我聽到他們幾個打聽問雞場在哪裡,你說會不會就是他們把那三個人給抓走了?”
丁哥抿了抿唇眯著眼睛,說道“是不是他們我不知道,但是咱們前腳剛走,後腳他們就去那裡把人抓走了。”
“這事兒想要擺脫嫌疑並不容易,所以咱們還是儘量離開吧,要是彆人問起來也彆說碰見了他們。”
“就說什麼都不知道,剩下的讓公安局的人自己去查好了。”
“這種事情就是黃泥巴甩褲襠,不是屎也是死屎,咱們必須得閉上嘴巴守口如瓶。”
年輕小夥點頭答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