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抓著海榮天的手,柔聲勸解道:“你現在的身體狀況不太好。”
“我讓醫生過來給你看看,你已經昏迷好幾天了。”
海榮天看著她有氣無力地問道:“我是怎麼回來的?”
“我記得我被研究所的人抓去做實驗了。”
“不過說來也是有趣。我居然不知道自己的一顆腎臟壞掉了,就是覺得最近很是疲倦很累。”
“到研究所看過之後才知道,有一顆腎臟已經不能用了。”
“其實修一修或許還可以。”
“他們卻說剛好適合腎移植。就給我移植了一顆新的腎臟。”
“你說我這算不算是因禍得福?”
賈海霞勾了勾唇角說道:“算,當然算。要不然你可能死了都不知道。”
“這是老天爺給你掉下來的大餡餅。”
想想也是。
如果正常在醫院看病。發現他有問題,就算要做腎移植,不說技術不過關,就是腎源也很難找到。
誰願意把一顆腎切下來給他用。
到時候可能就把壞死的腎切掉,然後保留一顆好的讓他獨腎生活。
但是到了研究所之後,對方要拿他做實驗,便直接做了腎移植。
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匹配過來的,究竟是誰的也無法分辨。
反正做完手術後,他就陷入了昏迷,再睜開眼便看見賈海霞了。
海榮天覺得這一切都跟做夢一樣。
就在這時外麵響起了敲門聲。
賈海霞喊了一聲:“進來。”
房門打開,進來的卻是高翔。他身後跟著他的警衛員孫牧。
賈海霞點了點頭,站起身說道:“你們聊,我去找醫生。”
說著,轉頭出去了。
海榮天看到高翔來了,心情有些複雜。
他倆從小就認識,但是以前是互相對著乾的。
兩人在脾氣性格和政見上都有不同的分歧。
就算是在訓練士兵和行兵打仗的時候,也是善於不同的風格,所以互看不順眼。
卻怎麼也沒有想到,海榮天的親兒子如今成了高翔的女婿。
偏偏這個女婿和老丈人的關係比他這個親爹還要好。
所以海榮天現在說是羨慕、嫉妒、恨也不為過。
但既然已經這樣了,就算互看不順眼,又能怎樣?
海榮天彆過頭故意看著牆壁說道:“你應該在嘲笑我吧?”
“執行個任務也能變成這個樣子,簡直就是廢物。”
高翔輕輕笑了笑。
緩步走到床邊,低聲問道:“我為什麼要嘲笑你?”
海榮天沉默片刻,又追問道:“是你派人把我救出來的嗎?”
“你們是怎麼知道我被他們抓去做試藥的?”
“我記得當時我是想把這個消息傳出去,但是和你們聯絡的線人被他們殺了,我消息應該沒傳遞出去才對。”
“你們是怎麼知道我被抓到研究所那邊去的?”
高翔大度地解釋道:“是有人告訴了喬連成,喬連成過來找我的。”
海榮天聽到‘喬連成’三個字時愣了愣。